就这样,他根据大致的穴位敲了足足十分钟左右。可这苏克鲁却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嘴里仍一直喊着“骆驼骆驼”。
我们不死心,又接着敲了一会儿。
这次终于有反应了,苏克鲁不再喊骆驼了,而是直接倒沫子了!
没错,从嘴里倒出了好多白沫,那白沫顺着嘴角不断流淌下来。看见这一幕,差点没给我们吓死。
“糙,你行不行?怎么还给敲出沫子了?”我冲马玉良吼道。
“三哥,我不知道啊!以前老辈们就是这样做的啊!”
“你俩快放下,不然老先生一会儿没气了。”把头在一旁大喊。
我俩手忙脚乱地把苏克鲁放了下来,平放在地上。我赶紧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感觉到还有微弱的呼吸,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可怎么办?要是苏倩回来看到这情形,咱们怎么交代?”阿子一脸担忧地说道。
“别着急,苏克鲁还有气息,估计就是迷糊过去了。”我站起身道。
“那还好,还好!”阿子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玉良,你这啥破法子啊,差点没给老先生送走!”
“唉,或许是时间不够,要不……咱再试试?”马玉良不甘心,还想再尝试一下。
把头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不试了,一会儿真敲出个好歹,咱们可就真的没法交代了!”
“也是……”马玉良耷拉着脑袋,看着躺在地上的苏克鲁。
“哎,玉良你也别不甘心了,这阿尔兹海默症现代医学都解决不了。来来,先喝点酒压压惊!”阿子掏出了一个小巧的酒壶,拔开塞子递向了马玉良。
“唉……”马玉良摇了摇头,缓缓伸出手准备接过酒壶。
就在这时,地上原本昏迷不醒的苏克鲁瞬间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