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前跨出一步,胸膛高高挺起,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盯着张海川。
“我告诉你,就算现在君子楹在我面前,她也不敢这么跟我说话,知道吗?”
“你算哪根葱啊!”
“你……”
张海川被我气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的嘴唇微微颤抖。
“你什么你,老子不仅平兰会有人,四川哥老会也有,还有北方的长春会都有人,你敢动我吗?”
“动了我,君子楹保得住你?”
我再次逼近一步,几乎与张海川面对面。
“先不说君子楹接不接得住我姐的怒火,还有我师父在江湖的人脉,老子分分钟让你入土信不信?”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指着张海川的鼻子点了点。
张海川被我这一连串的话给震住了,他那原本嚣张的神情瞬间凝固,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
瞅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心中暗喜,脸上露出一丝坏笑,大喊一声:
“断子绝孙夺命脚!”
说时迟那时快,我猛地抬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张海川的命根子狠狠踹去。
只听他“嗷”的一声惨叫,双手立刻死死捂住裆部,整个人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弓着腰痛苦地倒了下去。
“哈哈,让你再嚣张,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我趁机转身,朝着别的方向拼命跑去。
我深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来到农场外面,我没走寻常路,只跑那什么歪七扭八的小道,还有石头衡立的地方,专挑这种地方钻。
那些西装男们一个个穿着笔挺的西装,皮鞋锃亮,哪能像我这样灵活穿梭。他们在后面深一脚浅一脚地追着,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
“这小子,跑哪儿去了!”
“别让他跑了!”
“妈的,这路也太难走了!”
有个西装男跑得太急,不小心被石头绊了一跤,“噗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嘴里还嘟囔着:
“哎呀我去,这倒霉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