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则有些警觉：“你…是指什么变化？”

“如果…那个人活过了五百多年的悠久岁月…那么他心中的执念也应该是我的十倍，甚至百倍有余吧，我不认为那个人会像刚才的我一样，因为某种外部信息而对自己的行为产生质疑。”

“是的，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他更我行我素的人了，啊不对，也许那个活了五万多年的凯文能算另一个，还有另一个五万年的‘老前辈’也有他俩的雏形了，不过你说得对，奥托的确不是一个会因为别人的话就轻易做出改变的人。”

奥托抬手：“那么，刺激他做出【改变现状】这一选择的，就必定是他自己的某种固有意志，我自认不是一个贪恋权力的人，我之所以加入天命的反叛军，原因就是他们打出了圣女的旗号，以自私的角度来说……我或许只是不想让【卡莲】这个名字经历任何失败吧。”

面对奥托的发言，特斯拉又一次忍不住了：“我说你这人啊，难道就没有自己的人生吗？！”

“堂堂未来天命主教，一个

不断影响世界命运的人物，却只是一个行走的影子，一个可怜的木偶？！”

奥托苦笑：“我想，你这么说的原因是因为你生活在一个足够开放的环境中，以至于忘记了自由意志原本是多么稀有和脆弱吧？这么说吧，像我这样的凡夫俗子——”

“总是自以为是地在舞台上忙得不亦乐乎，制造了无数的噪音，人生的意义缺少的可怜，明天，明天，明天…一天就这样接着一天爬过我无机质的脸…直到现在，直到时间的最后一秒，直到它们都变成昨天。”

“你好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