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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特别出色的球技,也没有刻苦训练的想法,可也不是三脚猫,只有程咬金的三板斧。对,就是这样,现在忽然觉得,这句话是最适合我的了,程咬金的三板斧——太多的方方面面,说没有那肯定百分百不对,说我有又都不是拔尖,就只三板斧全而不精。好听点说是综合素质全面,难听点说是一事无成,整个一个酱油王。从小到大,一直钟情于文体,年年的运动会、文艺汇演、各种比赛都留下足迹,在学校、企业的各个舞台,有成绩、有掌声、也有不多的汗水。
从舞蹈到吉他到歌唱到田径到各类知识竞赛,满满的奖章,证书才让自己一直都有些小小的自负。虽不是井底之蛙,却也蒙蒙的双眼没有看见天有多大,未来有多远········。
(四)
其实很想好好的静下心来好好的续一篇,突然有些感到技穷。自己的精神世界似乎有些匮乏,无非不过就是些小情小爱罢了,就像是QQ空间的秘密花园一样,我一直活在自己的花园里,那里收藏着我的一切,有小礼物、有小欣喜、有小情感,只是这单薄的世界会让自己沉溺,会让大家厌倦,突地感觉到手足无措,或许,就是这样最简单的快乐才是我真正想要的。
我家是八十年代后才搬进大点的楼房的(还不是全新的,是因为父亲当时所在的位置不同了,别人住了没多久搬走后,厂里房产处照顾性质的给我们家分了一套房),直到如今。以前没有那样的高楼大厦,厂里一幢幢的楼房都只有四楼高,我家搬进了李家坪的某栋的顶楼。从和平村的平房到建国村的一楼,我父亲说再也不住一楼了,不管将来老了走不走得动·····,顶楼多好,住的高看得远,头顶还没有人打扰。
我家搬进了有阳台的房子,我有了自己的房间,但那时的我一直有开着灯睡觉的习惯。灯一关就害怕,每天都是开着灯睡着,然后爸妈帮我关灯,冬天的时候,我会把被子卷成睡袋似的钻进去,把自己裹得紧紧紧紧的,然后叫妈妈或者爸爸从被子下把手伸进来,把我因为钻进去而缩上去的秋裤裤脚扯得顺顺的,不然我会特别难受。母亲总是会又无奈又疼爱又受不了的说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怪胎,就那么一点点没“埕头”(顺的意思)都不行啊。
我们家在后面的阳台上做了一个鸡笼,养了好几只鸡。前面的阳台上,父亲到园林处要了好多漂亮的花苗,用一个个的花盆种好,每个季节都会有不同的花儿开放,父亲偏爱于兰花、月季类的、还有菊····,记得有一种叫米兰的花,开的花像桂花,却比桂花还细小,一粒粒的,芳香肆意的侵蚀你肌肤所有的嗅觉,还有吊兰、对兰、君子兰。仙人球的花洁白美丽大方怡人,却只如夕颜般短短的一夕间,很快就凋谢了。到了秋季,那一簇簇的锦绣菊,如云丝般的丝丝绽放,就是一幅锦云图。家里每个房间的间门处挂上了自己用海报纸做的门帘(用海报纸一个个卷成长长的椭圆的,用线一个个串好,花花绿绿星星点点的的一帘幽梦··········
记得那时候同学的家里也都是,养鸡的、养花的、养鸭子的。我们班的某个男同学,他们家就住我家对面,虽然不在一幢房子,但站在阳台上就看见他家阳台,他们家就养了几对异常可爱的小兔子·····。我母亲每天都会打扫鸡笼,因为鸡宝宝们每天都吃得很多也拉得不少,最开心的就是有鸡蛋捡的时候,那下了蛋的鸡宝宝咯咯咯咯的只叫唤,可骄傲了。
慢慢地,随着时间的推移,在住房里的养鸡养鸭的生活慢慢被淘汰了,但那样的趣味却是今生无法忘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