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立刻传来龙老沉稳而又严肃的声音：

“进来。”

张小凡闻声没有丝毫迟疑，伸手握住门把手用力一推，门开了。

“小凡来了。”

随着一声略显低沉的呼喊声响起，只见龙老缓缓地抬起头来，那张原本充满威严和睿智的面庞此刻却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疲惫之色。

他那双眼眸虽然依旧明亮如星，但眼底的血丝却透露出他长时间未曾好好休息的事实。

然而，当他看到张小凡时，脸上还是努力挤出了一丝笑容，那笑容显得有些牵强，仿佛是用尽全力想要掩盖住自身糟糕的精神状态，似乎是不想让张小凡为自己担心。

尽管龙老已经竭尽全力去掩饰自己的疲态，但心思细腻的张小凡又怎能看不出来呢？

从龙老那微微颤抖的双手、不时轻轻皱眉的动作以及那比平日黯淡许多的眼神中，张小凡轻易地就察觉到了龙老此时状况不佳。

“龙老......”

张小凡快步走上前去，嘴唇微张，刚想说些什么关心的话语，却被龙老果断地挥手打断。

“小凡啊，别着急，先来这边坐，咱们慢慢聊。”

龙老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地摆动着右手，示意张小凡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去。

张小凡望着龙老，心中虽有千言万语急于倾诉，但见到龙老这般坚持，也只好顺从地点点头，伸手拉住身旁的凳子，缓缓地坐了下去。

待张小凡坐稳之后，龙老那双饱含着慈祥与温和的眼睛便直直地望向了他，嘴角含笑地道：

“你总算是恢复过来了。不过嘛，你这光溜溜的大脑袋还真是别具一格呀，看起来应该挺凉快的吧？哈哈……”

龙老并没有把话题引到正事上，而是先调侃了一下张小凡的发型。

估计是不想让气氛太过尴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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