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为李党领袖之一的郑家人,他都没听说。
史昊一脸认真回道:
“听我三伯父的大连襟的五堂叔的七舅姥爷说的。”
“哦……这……亲戚还……真不算太远。”郑言讷讷评价。
张鼠憋笑。
刘异微微疑惑。
他昨晚才将想法告诉李烨,这个史昊怎么会知道?
他看这蓝袍少年眉目俊逸,唇红齿白,总感觉有点面熟,又想不起在哪见过。
“你从哪来?”刘异问。
“在下冀州安平县人。”
郑言也好奇起来,问道:
“你来长安作甚?”
“为了明年科举。”
“你来的也太早了吧。”
史昊介绍他去年就从老家县学毕业,已拿到生徒资格,却因病错过了今年春闱,所以这次想早些来京城,准备明年的科举。
史昊说他本来借住京城的亲戚家,可亲戚家人来人往太吵,不利于温书,他不得以才跑来寺院居住。
郑言听完鼓励道:
“以你的才学,明年一定会金榜题名的。”
刘异用手指了指,问:
“你跟他应该刚认识吧,你了解他?”
郑言给刘异一个‘你不懂’的眼神。
“有人白首如新,有人倾盖如故,我对史贤弟的才华甚为欣赏,他刚才一进寺院大门,就对出了之前留下的对子下联,我感觉与他很投缘。”
闲极无聊的郑大学子最近在龙兴寺大门右侧留下了一副字谜。
上联:【一女牵牛过独桥】
一直等着别人上钩。
史昊今天一来就对出了下联:
【夕阳落在井上方】
刘异和张鼠互相看了看,均是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他俩真理解不了这些文人到处撩骚勾搭的行为。
郑言接着说:“刚才初见时,我问他谜底如何,他回答说在下史昊,简直绝了。”
张鼠以二百五表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