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帝注意到孙小空脸上夸张的表情，随口问道：“怎么，你也听过这个名字？”

“呃，或许是重名吧，”孙小空面色古怪道，“飞升仙域前，九天十地便有人叫这个名字，还曾与我为敌……”

在孙小空的记忆里，他最后一次见董天相是在九天十地的凡尘屋脊，之后就再也没听过后者的消息。

“哦，是这样啊。”蚕帝恍然并未放在心上，毕竟明界生灵不知凡几，重名重姓本就再正常不过了。

可孙小空心里却莫名发毛，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并不简单，总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万能的师父。

火三扯起嘴角一笑，还不待孙小空发问，便主动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啊？”孙小空一惊，“不会吧，真能这么耍赖皮，打不过就回溯时光去从前？”

火三摊了摊手，不置可否。

蚕帝有些听不明白了，忍不住道：“焱大人，您的意思是，小空刚才说的那个董天相，穿梭时光长河回到过去，成了诡异圣祖？”

蚕帝脸上的表情有些控制不住，尽管他曾身为仙帝，可超脱时空，游走在光阴长河，但回到过去成为诡异圣祖却属实有些离谱了。

其中的因果太沉重，沾之必亡。

因为这已动摇轮回交替，干扰阴阳平衡，为上苍所不容。

孙小空则是满脸幽怨，“师父，弟子当初是听了您的话才没有杀他，这下好，打蛇不死，自遗其害。”

火三摇摇头，微笑道：“这你可说错了，就算你当初杀了董天相，还会有张天相、李天相、王天相……”

“那诡异圣祖的存在已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与你杀不杀董天相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稍稍停顿，火三接着说道：“真要说来，从你身上那“系统”剥离之后，就已经被盯上了。”

“哪怕你只是一个小小的变数，也不允许存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