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绝望和无助,仿佛是一个即将被处决的囚犯在祈求着最后的怜悯。那眼神空洞而迷茫,如同深不见底的枯井,没有一丝生气。他的眼眶微微泛红,眼角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痕,那是恐惧与绝望交织而成的苦涩之水。然而那自称神灵的妖魔,终究也只是一头妖魔罢了。李希对它有用,自然便能获得赏赐,若是没用了,自然也可以毫不犹豫的让对方前去送死。

但凡是能够试探出房梁上少年的些许深浅,便算是废物利用了。

“怎么,你不愿意去?”

尊神见村长还在犹豫,眼中不由寒光大盛,大有后者再迟疑一秒,自己便亲自将其斩杀的架势。尊神的眼神如冰刃般锋利,仿佛能瞬间将人切割成碎片。那寒芒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和冷酷,仿佛在威胁着村长去执行一项必死的任务。

它的身体周围仿佛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色光芒,那光芒如同死亡的气息,让人感到无比的压抑和恐惧。黑色光芒如烟雾般袅袅升起,缓缓流动,似乎在诉说着无尽的邪恶与黑暗。光芒所及之处,空气都仿佛被冻结,让人呼吸困难。尊神的气息变得更加狂暴,仿佛一头即将暴走的野兽。那狂暴的气息如狂风般呼啸,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那黑色光芒中似乎还有着一些诡异的符文在闪烁,散发着邪恶的气息。那些符文如同黑暗中的恶魔之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每一个符文都仿佛在跳动着,仿佛在诉说着一段邪恶的故事。那符文的颜色有些暗沉,仿佛被黑暗所侵蚀,散发着一种邪恶的气息。符文的线条扭曲而复杂,如同无数条毒蛇缠绕在一起,让人看了心生恐惧。

见到这般情景,村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微微颤抖着,如何敢说一个“不”字。他那浑浊的双眼满是惊恐,缓缓地转头与师爷对视一眼。师爷的脸上同样布满了苦涩,两人的目光交汇,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无奈与绝望。

他们很清楚,面对眼前这个强大的存在,他们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尽管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不得已还是全都向着罗立冲了过来。村长在心中已然打定主意,只要自己与罗立对攻一招,便立马佯装不敌,倒地不起。至于师爷会如何,那他便管不了那么多了。

很快,二人便冲到了罗立的跟前。村长此刻早就已经激发自己体内的气血,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只见他浑身肌肉高高隆起,每一块肌肉都如同坚硬的石块一般,充满了力量感。那隆起的肌肉线条分明,仿佛是用钢铁雕刻而成。每一块肌肉都在微微跳动着,仿佛有着自己的生命。肌肉的纹理清晰可见,如同古老的树皮,充满了沧桑之感。

皮肤呈现出赤红之色,仿佛被高温灼烧过一般,散发着炽热的气息。那红色鲜艳欲滴,就像是刚刚从血池中捞出来一样,让人看了不寒而栗。皮肤表面似乎还在微微冒着热气,仿佛随时都可能燃烧起来。双眼瞳孔更是发生了突变,化为一对竖瞳,那瞳孔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那竖瞳狭长而锐利,如同两把利剑,似乎能穿透人的灵魂。竖瞳的边缘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警告着周围的人不要靠近。

那似乎将要滴血的肌肤之上,又浮现出一道道鱼鳞般的鳞片,鳞片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一看其防御力便不低的模样。鳞片的边缘锋利无比,仿佛能轻易地切开钢铁。鳞片的颜色五彩斑斓,如同宝石般璀璨夺目。每一片鳞片都有着独特的纹路,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

村长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风箱一般。他的呼吸声在寂静的神庙中回荡着,仿佛是一头疲惫的老牛在艰难地喘息。他的心跳如雷鸣般在胸腔中回响,那强烈的心跳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恐惧。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牙龈都被咬出了血,那血腥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他的牙齿紧紧地咬在一起,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之中,带来一阵刺痛。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这些疼痛,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眼前的罗立身上。他的拳头微微颤抖着,仿佛在积蓄着最后的力量。

此人竟然已经开始逐渐半妖化了,而且看他满脸疯狂的神色,显然是控制不住妖魔血液的侵染,用不了多久就会化为一个真正的妖魔。

罗立双目微冷,那眼神如同两把利剑,直刺人心。他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撼动。他的身姿挺拔而优雅,散发着一种高贵而神秘的气息。他的面容冷峻,线条分明,如同是用大理石雕刻而成。每一条线条都充满了力量感,仿佛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他的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增添了几分不羁的气质。发丝在阳光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由纯金打造而成。

他缓缓地抬起右手,曲指一弹,动作轻柔而优雅,仿佛只是在弹去身上的灰尘一般。然而,就是这看似随意的一弹,却蕴含着极其强大的力量。那村长根本就来不及近身,便感觉到一股强大的风压朝着自己袭来。

风压如同一堵无形的墙壁,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瞬间压向村长。村长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惊恐,他根本就来不及躲避,面色一狠想要凭借自己那强悍的身体硬抗。

那风压呼啸而来,带着尖锐的呼啸声,仿佛是无数把利刃在空气中划过。风压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扭曲变形,仿佛是被高温灼烧过一般。村长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座巨大的山峰压在了身上,那沉重的压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