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一旁的女仆一号一脸幽怨的看着她，敢怒不敢言。

‘果然，神明可以探查到【镜像空间】，躲到【镜像空间】的手段，用来躲避低阶非凡者还可以，但是用来躲避拥有探查【镜像空间】能力的高阶非凡者，那便不行了。’

“一个靠【亵渎石板】，强行提升到神明位格的伪神，并且不再有任何的进阶空间，到底是怎么敢说出这句话的？

老鼠？

呵呵……

谁才是老鼠？”

伊凡用平静无波的语气说道，但是还可以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

可能是因为强行进阶神明领域， 莫尔斯·科林的状态依旧有些不妙， 他表情瞬间狰狞，又瞬间恢复平静，如此反复数次，才彻底平静下来。

如果放在他平时的状态，哪怕是被戳到痛处，他也不会如如今一样，无法保持平静。

伊凡说的很对，哪怕是突破神明，莫尔斯·科林与一般的神明也有很大的区别，和真正的神明不同，他已经没有晋升的空间，祂这辈子只能保持这个状态，直到陨落。

这和他本来的计划有很大的区别。

“呵呵呵……你说的对，但这又如何，我依旧是神，哪怕是伪神，与你这种凡人也再也不同，我将再也没有寿命的限制，在未来的无尽岁月之中，我可以寻找进阶的非凡手段，而你，将会在如今就死去！”

祂还在刻意的保持平静，不过，任谁都可以看出，祂破防了！

“呵呵……”

伊凡如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