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上那一排布娃娃,连白玛和夫人都有。两人也没有要睡觉的想法,一人一个,开始换衣服戴项链。
“这个好看,我大徒弟,真可爱。”
“秀秀可爱。”
“胡说,我家万万才是最可爱的那个。”
“呵,最可爱的只有栀子。”
黑瞎子闻言停手,中肯的答道:“确实。”
两人玩到半夜十二点,才有些疲倦的睡下。
那边的白栀翻来覆去,想来想去,最后猛地坐了起来。
“要不去看看?好像是踩的有些重了,他俩擦药了吗?”
白栀念叨完,直接挪了桌子,下了密道。
轻微的声音传来,两人只是想了一下,就继续睡了。
是白栀,应该是来看他们的伤势的。
白栀看了一下两人的脚趾头,微微皱眉,拿了一旁的药膏,给他们抹上。
“怎么不擦药呢,要是严重了怎么办。”
两人睡相极好,任凭白栀鼓捣,很是安详,没有一个醒的。
反正以前他们生病也是白栀守着他们,都习惯了。
看了一会儿,发现俩人都很老实,药也干了,白栀洗了手回来,倒头就睡怀里一个娃娃,伸出去的胳膊一个娃娃,腿上夹着一个,反正四面八方的全是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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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这样,白栀睡的也还是不老实。
睡着睡着,“分界线”就横了过去,脑袋枕着黑瞎子的胳膊,脚搭在解雨臣的胸口,就这么睡了一夜。
“小小姐我胳膊疼。”
“栀子,我胸口疼。”
两人睡的晚,起的也晚,白栀迷迷糊糊的听见了动静,只是挪了一下,又睡了过去。
两人一个晃着胳膊,一个揉着胸口,盘坐着,看着睡的四仰八叉的白栀。
然后,一点金光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栀子,快起来,你压到首饰了。”
昨天两人弄出来的首饰,已经没有几件在娃娃的身上了。
连珠链都坏了,珠子一颗一颗的散落在床上,被白栀压在身下。
被挪动地方的白栀睁开眼,动了一下,眼里全是迷茫。
“我怎么浑身都疼啊。”
看着白栀压着的东西,两人无语。
“栀子啊,咱那个皮挺薄的啊?”
黑瞎子看着他昨天戴在娃娃身上的绿松石项链,明白为什么那么多的娃娃身上只有简单的金锁,却没有别的装饰。
将没有断掉的项链收在柜子里,坏掉的装在柜子上的一个编织篮里。
三人神色各异的洗漱完,穿着睡衣走了出去。
又没有拿衣服,早餐时间也到了,就先这么吃饭吧,吃完再换。
看着三人,解青月眼神都迷离了。
怎么都没有换衣服,她妈她叔这样做她习惯了,但是她爸……她不理解。
包袱放下了?!!
“爸,你们这是……”
解雨臣看着桌子上的早餐,将吸到一半的气呼了出去。
"胸口疼。"
见解雨臣没有搭理她,解青月以为自己触及到什么隐私,就没有在吱声了。
“别瞎想,没别的事情,昨晚我仨睡的,然后黑瞎子胳臂被我压麻了,花花胸口被我搭着脚睡了一夜,正疼着呢,我最惨,浑身都在疼,青一块紫一块的。”
末了还叹了一口气,挖了一勺子肉糜塞到黑瞎子嘴里。
这个最惨,脚没事了,胳膊抬不起来了。
也不能厚此薄彼,解雨臣那边白栀也喂了一碗燕窝给他。
这个胸口疼得,一呼吸就在难受,喘不过气来,咬口包子都要嚼半天。
“啊~把这个吃了,一会儿大夫来了让他看看,要不要扎两针。”
黑瞎子拖着那条可怜的胳膊,白栀喂一口他吃一口。
解雨臣还在细嚼慢咽,和饭菜做斗争。
至于上学,解青月看着三人,只能无奈叹气。
上学估计是不可能上了,再说这个话题,让解雨臣黑瞎子受点伤,白栀熬夜照顾一下,估计人都要没了。
算了,名声还是没有人命重要的。
三人躺在摇椅里,丧着一张脸,等着大夫给自己治疗。
等到大夫阴沉着脸走了,三人也终于又一次睡着了。
太累人了,真的。
至于白栀的语言技术,两人觉得自己上手教。
上学就不用了,他俩怕白栀给他俩照顾到坟墓里,还是带着她自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