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多多笑道,“感觉我得写个小故事,叫《哎呀东西在哪里》。”
黄玲笑着说,“全是鹏飞的功劳。”
几人吃着西瓜,说着琐事,亲近得像是从未远离。
向鹏飞问林多多,“功课忙不忙?早前听图南哥说你要翻译全文,做得怎么样?”
说起功课林多多叹气,因为疫情推迟开学,课程加速,作业很多,翻译完一本就没再继续。
当代文学老师布置看书十本,中文系人图书馆一泡没一天出不来。
老师布置读书笔记或者电影观后感八百字,大家都很努力,最低不会少于两千字,最高甚至有一万字。
第一次做小组作业,组长抽中弄堂里的幸福,实地采访被骂了个狗血淋头,后面只能采访宿舍三位本地舍友,欠下人情。
周六日要腾出时间去出版社当志愿者,林多多时常感到手不属于本人。
这次放假回来,林多多觉得自己重新看到了太阳,紧绷的弦稍稍松弛,但又忍不住哎了一声,“都想要做写最多字看最多书的人…”
向鹏飞说道,“我去抢电器的时候看到有卖英雄牌打字机的,我给你弄一台回来?”
林多多连忙摇头摆手,“不。要是被别人看到我有打字机,不敢想象我的床位会有多热闹…”
宋莹心疼的摸摸林多多的头,“该休息休息,别勉强自己。”
“好!”
庄超英回来看到她们在,马上提起菜篮出门,“哎呀!怎么不早点说,我出去买条草鱼回来,等会做红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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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多多检查一切正常,何德勋征求她的意见,希望能把她的十年病历整理归纳为临床观察报告。
林多多同意。
出了医院两人直接去往火车站,黄玲怕孩子在学校不舍得吃肉吃菜,做好些小鱼干,咸菜让向鹏飞在火车站等着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