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地英城天宝阁的书房内。
陈清泉兴奋得满脸通红,脚步轻快地在陈东来面前来回踱步,眉飞色舞地大声说道:“爹,您当真是智谋过人呐!仅仅只是略施小计,那李不凡就如同惊弓之鸟,被吓得仓皇躲了出去,您这手段,这气魄,儿子我实在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陈东来,这位天宝阁之主兼陈家现任家主,端坐在太师椅上,面容俊朗,气质儒雅非凡,一袭青衫随风轻轻飘动。
若有不知情者偶然瞧见这父子二人,定会错以为是一对同胞兄弟。
只见他微微抬起右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搭在茶杯边缘,轻轻一勾,将茶杯稳稳地端起,送至唇边,浅抿一口,随后缓缓放下,发出轻微的磕碰声。
而后,他才双眸微抬,眼神中透着一丝傲然,轻哼一声道:“你爷爷他老人家自是眼界颇高,不屑于与这等小辈计较。但我却不能任由他如此张狂,定要让这世间众人皆知晓,我陈家绝非任人欺凌之辈!”
陈清泉听闻此言,停下脚步,眉头紧锁,眼神中露出一丝困惑与焦虑,抬起右手,不自觉地挠了挠头,说道:“爹,那如今他已然躲了出去,咱们后续又该当如何应对?”
“您也清楚,上次那一场交锋过后,儿子我已然察觉到,这李不凡的实力着实不容小觑,现今甚至都可与褪凡期修者相互抗衡。”
“若是爷爷不出手相助,儿子我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半分良策正面对付他啊。”
“褪凡期又如何?”陈东来放下茶杯,双眸微眯,轻蔑道:“你可知他往哪边走了?”
“根据消息,这小子向西似乎要去地魁城。”陈清泉忙应道。
陈东来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透着一丝阴冷与得意,右手轻轻在桌面敲击,发出有节奏的“咚咚”声,说道:“我与地勇城附近二龙山的耗子张,那可是多年的至交好友,情谊深厚,非同一般。”
“我修书一封,交予他手,这李不凡,自会由他去料理妥当。”
陈清泉带着些许担忧说道:“爹,您所说的那个耗子张,他当真能行吗?”
“儿子我实在是害怕他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被李不凡给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