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做的好,主子顶多就夸几句,给不了什么好处。
图什么呢?
给多少钱啊,不至于这么拼,背锅是不可能背的。
反正消息给主子送了,送不到是意外,不赖他们。
老五依旧记得,青火跟那群人喊着‘都不容易’,然后哥俩好揽肩嗷嗷哭的模样。
无耻,真无耻啊。
亏他说得出。
什么‘我这都是心疼哥哥们啊’,‘你上进不上进,也影响不了我’,要么就是‘有时候我自己吃香喝辣的,于心不忍’之类的。
嗳,老五深深地感觉到,自己脸皮不够厚而无法融入的无力。
还得练。
墨景遥有一种莫名的憋屈感,但说不上来。
无处宣泄。
“铜矿的事儿,又怎么回事?”
“主子,这事儿实在是那姓顾的太财大气粗,敞开了招人。论工算钱,还每日结算,外带管三餐,有把子力气的都能去混口饭吃。实在是……拦不住啊。”
别说拦了,要不是不允许,他都想加入进去忙活忙活。
退一万步来讲,他为什么不能去铜矿当个卧底?
他只想多赚点儿钱,手头宽裕点,他有什么错!
可惜了,表现的太生猛,人家说不好算银子。理由是与其他人对比差距太大,会引起焦虑什么的。
反正说啥都不肯收他。
忧伤啊……
早知道不表现那么猛了。
只是他并不知道,他的画像和特征已经被青火叙述画出来,递交给负责选人的常福。当然,其他弟兄的也有画。
所以,不管他表现如何,顾家对上相貌特征就都不会应聘。
不明真相的老五,一想到这事,表情透出的难过和痛苦,无比真实。
“……”墨景遥陷入沉思。
这活儿这么难吗?都给老五苦的快哭出来了。
嗳,罢了。
他听着那些贱民所说,待遇的确很不错,难怪一个个会如此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