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陌生男人的面,冬夏拉扯罩杯吊带,没一点慌乱的样子。 当然,我也没敢盯着她看,假装望着墙上那幅图,说这个不错啊。 图上,是个女子的画像,额头饱满,眼睛乌黑明亮,穿件天蓝色的风衣,双手捏着裙摆,正作势飞奔。 冬夏问:“你说的是画,还是画中的人?” 我被她窥破了心思,只好承认:“图因人而增色,人因图而更美。” 冬夏露出一嘴牙,笑道:“别跟姐拽文,姐没读过几年书,听不懂。” 我扬了扬手上的租赁合同,说:“谦虚啦。这一手好字,一般人写不来。” 女人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