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姐笑:“莫见外,自己人。”
结账回去,雷姨调侃道:“你俩同出同进,啥子意思?罚酒,罚酒。”
“对啊,要罚。”曹超跟着闹事。
我想,幸好今天冬夏不在,要不然,此等场景,她见到了,不知作何感想。
我饮下一肚,嗓子有些辣,头有些晕。
D姐心细,招手叫服务要了支牛奶,摆在我身边。
我对D姐悄声说:“已经买单了。”
D姐柔声笑:“没事,一支奶而已。姐姐请客。”
我面色酡红:“谢谢姐,你总这么照顾我。”
之后,你来我往,场面十分热闹。
酒宴前半程,曹超、大石和我是主力军。到了下半场,老宋或许受到酒精的刺激,主动作为,勇于担当,开始轮番敬酒,对于女士,一律“我干了,你随意”。
大石的酒量比我好,但也好不了太多,晚上还要陪素琴,他不再频频举杯,我能理解。
曹超酒量颇佳,却假意微醉,借故躲酒,则让我不解。但我当时,没想太多,毕竟,这是我的主场,大家在为我高兴,是我的幸运。
况且,老宋挺身而出,让宴席一直保持较高的热度。推杯换盏之间,我渐渐眼神迷蒙,此乃醉酒的预兆。
这时,我更庆幸提前买了单。
至于什么时候散席的,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在离开之前,没加微信的几个人,都加上了微信,还说要建一个群,名字就叫天南海北一家人,定期组织聚会。
我叫来的这些人,身份各不相同,但还聊得投机,我挺得意的。
从酒店出来,大家都喝得七七八八了。只是,有人微醉,有人深醉罢了。
曹超倒很清醒,安排谁送谁回家,谁与谁同行。但到底如何安排的,我竟然全无印象。与我同行回家的,应该是四个人。
其中有对情侣,相依相偎,颇为亲密,当然应该是老宋和杏花。在我身边,也有一人扶持,而且感觉不是曹超,而是位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