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幽幽叹气:“如果你和比年长的女子,有过鱼水之乐,你就理解我了。”
我在心里说,我当然有,D姐不算么。别说不敢讲出来,就算自个对自个,也有点心虚。
因为与D姐的相会,是在醉后。听了丽枝与D姐穿插讲述,我才明白,可能有那么回事。
至于,D姐遗落到我家的发卡和戒指,也可能是她照顾我时落下的,不代表我们之间真的发生过什么。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传出去,你父母家人如何看你?你也老大不少了,还要贪玩到什么时候?”我不知如何接话,只得发出三连问。
“没办法,我已经陷进去了。其实,我不敢跟曹超讲,更不敢对别人说,唯有你,还可以讲讲心里话,吐吐苦水。”
我说:“你这哪是苦水啊。非要说苦水,也是幸福的苦水,欢乐快活的苦水。”
大石说:“兄弟,你就别挖苦我了。”
我问:“那素琴呢,她怎么办?”
大石说:“他老公对她不好吗?”
“哦。好啊,当然好。很好,你放心吧。”我拍了下脑袋,差点说漏嘴。
不过,就算大石知道,当时曹超和素琴,用了计谋,将他推向上海,他也不会再后悔了。因为,现在他的身边,有了一个叫小琴的新人。
虽然我不知小琴长什么模样,但从大石的语气分析,她的容貌应该不错。
关键在于,大石的话语里,透露出这样一个信息:她颧骨高耸,盆骨宽阔。
这样的女子,对夜晚之事,有着极为强烈的探索欲望。看来,大石成了第二个曹超。
结束与大石的通话,我瘫在沙发上,将那块毛巾蒙在脸上,仿佛闻到,有股淡淡的香味。
于是,闭上眼睛,感叹人生。不知过了多久,屋外响起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极有规律。
敲了几下,嘴里还喊着话:“阿谦,是我,老宋。”
我掀开毛巾,扫了一眼,突然怔住了。我手上那块毛巾,正是今天,我新找出来,给杏花擦拭眼睛,洗脸的帕子。
难怪,刚才闻着香甜,莫不是,帕子上面,沾带了些许,杏花身上的味道?
心中如此想,伸手开了门,见到老宋,心里一虚,神态便有些不自然。
老宋一听,惊问:“咋了这是,生病了,发没发烧,吃药没?”
我心想,老宋倒体贴,心思细腻。又想,杏花真是个幸福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