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幸存者恢复之后,便跟他们诉说了那天的经过:
那晚他们听了玉燕的安排,十分警惕地守着云雀的尸体,因此偷偷闯入的月公子很快被发现。
但他拿出自己的身份压人,非要进去查看云雀的尸体,说不通就要硬闯。
他们这些侍卫身份低微,虽然近几年虽在玉燕的锤炼下武力大增,却也不敢轻易得罪身份显赫的月公子,只能先缠住他,这个幸存者便是被派去向玉燕报信,让她来处理此事的。
可是他刚走不久,也不知月公子做了什么,便听到一阵奇异的声音便回荡在空气中,那是一种似哭非哭、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在这声音的震颤下,那位幸存者不由自主地转身,眼前的景象使他瞬间呆立原地。
原本安详躺着的云雀尸体,此刻已经变成了一具可怖的怪物。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向离它最近的侍卫,一爪便抓住了对方,张嘴咬断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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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公子见到云雀尸变,也是大惊失色,他从怀中拿出一瓶药物,口中念念有词,仿佛正在默念某种神秘的咒语,似乎想要阻止云雀。
可他的行为却愈发刺激了云雀,原本那个活泼可爱的少女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咆哮着的恐怖怪物。
它冲向月公子,似乎要将所有的愤怒和恐怖都倾泻在他身上。
在侍卫的保护下,月公子其实还是有机会逃走的,可看到云雀变成这样,他却跪倒在地,语气绝望地说道:
“对不起,云雀,是我害了你,也害了宫门……”
那个报信的侍卫从未见过那种恐怖的怪物,当即吓得屁滚尿流,想要去报信,却连方向都分不清了。
身后传来的惨叫声,更是令他彻底失了方寸,远远地看到宫远徵打着灯笼过来,还当是见了鬼,慌不择路之下,竟然一头撞在柱子上晕倒了。
而宫远徵恢复神智之后,也将玉燕之前交给自己的那些东西交给了宫鸿羽,证据确凿之下,宫鸿羽也只得找来月长老对质。
月长老显然对月公子的所作所为并不知情,但看到那封秘卷,却是痛心疾首地说出了一段往事。
其中内情自然是他们这些小辈不得而知的,但身为少主的宫唤羽却暗中听到了一部分内容,并将其告诉了玉燕。
“月长老说那残卷是宫门祖上传下来的,月宫所藏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据说集齐秘经,便可按照上述说法得道成仙。
只是宫门祖上研究这残卷许久,也没能研究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据说反而还害死了不少自己人,便将其封存在月宫,不许后人查看。
不过执刃和月长老却谈及了后山异化之人的事情,担心月公子此举和他们有关,虽然月长老断然否认,只是执刃似乎并没有相信。”
玉燕点了点头,这些年她和宫唤羽的感情一直很好,尤其是孤山派的事件之后,他已经完全将她视作了自己人,有什么事情也不会瞒着她,这异化之人的传说,她自然也有所耳闻。
不过玉燕倒不觉得宫鸿羽的怀疑是无的放矢,毕竟那残卷上记载的,只是模棱两可的所谓‘仙砂还魂’的方法,而月公子给云雀用的显然是另外一种。
他向来鲜少离开后山,这诡异的秘术的从何得来,可怀疑的对象就很少了。
玉燕一直有些后悔自己当年操之过急,太早去参加三域试炼,以至于后来听说异化之人之事时,却没了正大光明进入后山的理由。
这些年来她试过很多种方法,大多是打着探望雪公子和花公子的旗号去后山拜访,以至于还跟他们传出了一些桃色绯闻。
只可惜雪宫作为后山第一宫离禁地太远,而离得最近的花宫里,花公子又太过缠人,每次见到她不是跟她探讨各种武器机关的制造方法,就是天南地北的聊一些有的没的,她只要离开他视线一段时间,花公子就会迫不及待的来找她。
后来他们交往的事情被花长老发现,还以为他们两个真的有情况,竟然跑去跟宫鸿羽商量他们两个的婚事。
而花公子扭扭捏捏的,居然也没有阻拦此事。
打那以后,玉燕也不好再去后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