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着急去夜会你的老情人吗,既然这么舍不得她,还费那个劲把她抓回来干嘛,直接双宿双飞不好吗?”
范闲不是头一次听到玉燕这样阴阳怪气,可这种争风吃醋的话还是头一次听到,一想到她是在为了自己吃醋,感觉就更微妙了。
但他的大燕燕今天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平时比谁都懂的人,今天却一口咬定他和司理理有私情,死活不肯让她去夜探地牢,即便范闲说他是要去审问司理理真相也不行。
“鉴察院那么多手段都不能让她招供,你去问几句,她就会乖乖告诉你了,说你们没有私情谁信啊。
王启年可是都跟滕梓荆说了,你在追捕路上和司理理是如何暧昧,别以为我不知道。”
范闲无奈,只得将地形图交给玉燕,让她代自己行事,同时在心里暗骂王启年这个大嘴巴,为了赚点钱居然造谣造到他头上了。
玉燕换上夜行服,戴上头套,将自己的脸蒙的严严实实,只在眼睛部位留出两个小洞,用以观察四周。
她趁着夜色潜入戒备森严的地牢之中,然而就在她即将踏入牢门的瞬间,一种微妙的不安感涌上心头。
她迅速转身,惊讶地发现刚刚离开的守卫已经回到了原位,好似故意给他留出潜入的机会一样。
看来这是一个陷阱啊,玉燕潜入后轻巧地躲在暗影中,点燃迷烟,不没过多久,便听到有人倒地的声音。
玉燕过去一看,是一个身着鉴察院服饰的中年人,面容沉稳而威严,搜出令牌一看,原来是鉴察院四处的主办言若海。
玉燕对这个人没什么印象,倒是记得他那个倒霉儿子,也不知道北齐的阴雨天多不多,他在下雨的时候,会不会咬牙切齿的咒骂自己。
玉燕又冲着言若海吹了几口迷烟,确保他沉睡不醒后,这才踏入铁牢之中。
她用解药唤醒了同样被迷晕的司理理,在司理理晕晕乎乎尚未清醒之际,玉燕迅速将其催眠,开始询问关于牛栏街刺杀的真相。
司理理招供的内容与玉燕的猜测大致相符,不过出卖范闲行踪的却并非司理理,她也不过是一个替罪羊。
而幕后策划主使之人,却是林婉儿的二哥林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