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烨当即道:“那便用那只聘雁作为彩头好了。”
玉燕却并不上套。
“聘雁乃是袁家送予我大姐姐的聘礼,又不是我兄妹二人的东西,我们如何能做主?”
顾廷烨也知道她难缠,便不再和玉燕说话,而是看向长枫继续激将。
眼下这种情形,若是长枫选择退缩不应下来,他便是一个为妹妹出头都不肯的懦夫,连带着盛家一起名誉扫地。
顾廷烨这个外乡人倒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反正认识他的人也不多,但长枫今后在那些旧识面前可就抬不起头了。
因此玉燕也没有阻止他应下赌局,而是打量着顾廷烨,最后将目光落在他腰间那块看似并不如何华贵,却价值连城的古朴玉佩上。
“白公子,我哥哥已然拿出了聘雁作为彩头,那你也应该拿出相应价值的东西作为赌注才是。你总不会以为你轻飘飘的一句赔礼道歉,可以及得上袁家公子亲手打下的聘雁吧。”
顾廷烨的脸色在众人的注视下变得凝重起来。他此次挑事是听从了袁家大郎袁文纯的的话,自然不会说出打袁家脸的话来。
“好,你想要什么?”
玉燕朝他腰间一指,果然见到顾廷烨脸色一变。
“不行,此物乃是我亡母遗物,如何能当做打赌的彩头?”
玉燕当即便嗤笑道:
“你亡母的遗物重要,我大姐姐的聘雁就不重要了?这世上哪有人作赌,自己却不拿彩头的道理,回头你要是输了不认怎么办,还是说白公子根本就是想空手套白狼?
若是怂了认输便是,白公子是客人,我们做主人家的又不会为难客人,让白公子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不来台。”
顾廷烨如今已经是骑虎难下,方才他怎么将盛长枫架起来,如今玉燕就怎么将他架了起来。
面对玉燕的质疑和众人的起哄声,顾廷烨也只得答应了下来,反正方才他已经和盛长枫投了几轮,以那小子的本事根本不足为惧。
玉燕接过玉佩一看,便知道这是前朝的古董。
她将玉佩交到明兰手中,故意意味深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