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妹一起挨了手板,还被罚了抄写《女则》。
玉燕倒不觉得如何,只是其他人都疼的满脸冷汗,小脸惨白,止不住地在哭,她也不好不合群,只得哀声叫了起来。
大娘子、林噙霜和卫恕意更是心疼的不行,抱着女儿一直掉眼泪。
玉燕被她们哭的脑仁疼,回去后便用内力给墨兰和明兰涂了盛纮专门派人送来的紫金化淤膏。
两个人很快便不痛了,这才破涕为笑。
如兰第二天手还在疼,偏偏墨兰不长记性,还在她面前故意炫耀。
看到墨兰和明兰已经好了,如兰扭捏地想要让玉燕帮忙,却又张不开嘴。
想到同为姐妹自己却被庶出排挤,如兰顿时委屈的想哭。
玉燕最烦有人哭哭啼啼,当即让她不许哭,有什么话就直接说便是。
如兰逮住机会,立刻开始倾诉心中不满,说玉燕身为姐姐,却带着墨兰和明兰两个孤立她。
玉燕十分无语,一边为如兰上药,一边语重心长地说道:
“哪里是我们孤立你,分明是你一个孤立了我们。从前我们要做什么的时候,哪次没有叫你,是你自己不愿意来罢了。
你觉得我们这些庶出的抱团,但你又何尝不是觉得自己是嫡出便高人一等,从来不愿意来找我们一起玩耍。
我知道母亲和我小娘有许多矛盾,可大人的事又与我们有什么干系。大家都是一家姐妹,嫡出如何,庶出又如何,总归还不是都姓盛。
就像孔嬷嬷昨日教训的一般,一家的兄弟姐妹,同气连枝,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该互相扶持才是,争来斗去又有什么好处?”
如兰一想发现还真是这个道理,加上手心的疼痛的确有所缓解,对玉燕也有些改观。
“那你们以后再凑在一起要干什么,可不能再落下我了。”
玉燕点了点头,答应是一回事,至于大娘子会不会愿意让如兰过来找她们,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自从孔嬷嬷给他们上了那一堂意义深刻的教育课后,盛家上下从主子到奴才,全都变得谨小慎微起来,再也不敢有丝毫轻慢之心,一个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行差踏错。
就连盛纮都以身作则,鲜少来林栖阁。
林噙霜和墨兰心中虽恨,但也只能夹起尾巴做人,不敢再胡闹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