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疑心我,可我父母双亡,孤苦无依,若非想再见姑姑一面,我又怎会踏入这宫门半步?”
说到这里,玉燕的声音已带上了哭腔,她哽咽着继续说道:
“既然在你们眼中,我是个满腹心机的人,那又何必留我在此?直接将我逐出宫门,或是直接杀了我,不是更好?
如今想来,与其来到宫门,我还不如当初就跟父母一起死了的好,至少那样,我还能保留一丝尊严,不至于孤零零地在这世上承受冤枉却百口莫辩。”
“玉燕,你听我解释……”宫唤羽刚开口,就被玉燕打断。
“你不要说了,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们所有人!”
玉燕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宫唤羽想去追但还是停下,而后看向一旁的屏风。
“执刃大人,宫主大人,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
就在这时,宫鸿羽与宫钧徵缓缓自屏风后现身。
宫鸿羽的脸色比平时还要黑上几分,而宫钧徵看到玉燕刚刚哭泣的样子,心中更满是怜惜。
他性情直率,不假思索便开口:
“执刃,你总把人心想得太过复杂。玉燕才十四岁,她能有怎样的心机?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觉得她是个纯真善良的孩子,是断然不可能做出那些事的。
我早就跟你解释过了,你偏不信,非要按照自己的想法去试探她,结果弄成现在这样。”
宫钧徵一边说着,一边用埋怨的眼神看着宫鸿羽。
别的不说,就宫远徵那件事就不可能是她干的。
他可是精通医理的徵宫宫主,宫远徵当时吸入的炭毒需要一定时间的积累。
即便玉燕进入房间后就把门窗关上,在她把宫远徵抱出来的那段时间内,也断然是不会达到那样的效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