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要见我?”
温屿环胸坐在探视窗前,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击着桌面。
秦枭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温屿,其实,我是你哥,尔尔也是我妹妹,你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哦,然后呢?”温屿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的电话线,“这有什么关系吗?”
噗嗤一声,听筒对面的秦枭突然就笑了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直到狱警提示了他才收敛了笑意。
“是吗,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让我猜猜,是尔尔告诉你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温屿无可无不可的看着眼前这个不复温润的人,“比你早几个月。”
“也就是说,真的是尔尔告诉你的。”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秦枭突然就又笑了起来,“哈哈哈,我应该早猜到的,不冤,我输得不冤,输给你们兄妹俩,不冤。”
温屿不耐烦的掏了掏耳朵,“笑完了吗?还有事吗?没事我要走了,尔尔还在外面等着我。”
“尔尔,尔尔,哈哈哈,尔尔……”
见秦枭状态不算正常,温屿当即起身。
“温屿!”就在温屿转身之际,秦枭如梦初醒般叫住他。
“我可以,再叫她一面吗?”
这个她指的是谁,懂的都懂,主要是这眼神……
温屿没好气道:“醒醒吧,帝国没有骨科,如果有机会的话,你可以去隔壁国家看看。”
说完转身就走,不带一丝犹豫。
直到重新感受到阳光的温度,温屿才从恶寒的状态抽离出来。
见温屿的情绪不太对劲,霍池肆三步并两步走到他跟前,将他紧紧扣入怀中。
“阿池,你说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东西?他所谓的爱到底是什么?”
“不管他的爱是什么,我对你的爱是了解你,尊重你,深入你,占有你,此生此世永不叛你。”
下巴抵在温屿的额头,湿热的吻和浓烈的爱意驱散温屿心中的阴霾。
“阿池,谢谢。”收拾好心情,温屿握住霍池肆的手,“唔,突然就不知道要做什么了,前十几年一直在找妹妹,最近两年一直在盼着把他们送进监狱,现在……”
心里空落落的,好像不知道前方何去何从,突然,温屿捏了捏霍池肆的手心。
“阿池,我们逃吧!去玩也好,去旅游也好,就找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