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也就一瞬间,温屿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开了瓢,顺便把脑花拿出来炸了一遍。
无数记忆涌入脑海,血腥的,杀戮的,亲人的笑脸,恶魔的大掌…
温屿只能一遍一遍捶打着自己脑袋,企图跟白天一样,将记忆都粉碎。
但…于事无补。
萧池肆只能紧紧的禁锢温屿的双手,避免他伤害到自己。
看着温屿痛苦,比活剐了他还难受。
但他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只能一边喊着温屿的名字,一边把自己身上的套装扒拉掉。
毕竟这衣服太诡异了,还有这锤子。
抬起右脚,咣一声,锤子随着萧池肆的动作飞出去了好几米远。
可惜了锤子没嘴,有嘴非得唱上一句:再见了爸爸今晚我就要远航。
发泄似的,萧池肆还想把衣服也扔了,耳边就响起了一声低笑。
低头,看见怀中的人表情已经恢复了正常,如果不是温屿的脸色太白,萧池肆都要以为刚刚那是错觉了。
真的是…
“你吓死我了!”萧池肆猛的把温屿禁锢在怀里,脸也埋在他颈间。
扎人的短发磨得温屿咯咯直乐。
只能用五指插入萧池肆的发间。
倏地一用力,萧池肆只感觉头皮一疼,脸就离开了温柔乡。
“噗嗤。抱…抱歉。”看着萧池肆被自己扯变形的脸,温屿没忍住笑出声。
看温屿乐了,萧池肆才松了口气,“我都快担心死了,你还笑得出来!”
嘿,还给你委屈上了,不过,这张娃娃脸再配合这个语气。
啧啧啧~温屿感觉自己要沦陷了,不自觉的松了手。
头皮一松,趁着温屿愣神的功夫,萧池肆又把头埋了回去。
“好啦,我没事。”温屿两手环着萧池肆的腰,轻轻在他后背拍了拍。
“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一些…不太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