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今儿早朝丞相看起来像老了十岁,原来是小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有趣,着实有趣!
“你意思是你姐妹至今仍是完璧?”
该死!
白娉婷暗咬牙,这男人什么时候不好,怎么这时候就精虫上脑了呢!
“王爷,您想什么呢,奴家的意思是,您若是把小屿寻回来交由丞相发落,丞相以后不就为您所用了?”
“荒唐!”渊王怒喝:“本王只想当闲散王爷,要丞相那糟老头子作甚。”
白娉婷当即起身跪下,“王爷饶命,是奴家嘴笨说错话了。”
“罢了。”渊王心疼的将美人扶起,重新揽入怀中,“念你是初犯,本王便罚你闭门思过半月,你可有怨?”
“全凭王爷发落。”
白娉婷娇羞的亲了亲渊王的嘴角,渊王当即心猿意马起来。
没发现怀里的人儿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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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了好几日,温屿才发现情况不对,他好像被禁足了。
每次他要踏出院子,不是侍卫出现,就是凤池肆急冲冲赶了回来。
就比如现在。
当侍卫拦在他面前时,他只了然的点了下头。
“我要吃城南糕点铺的梨花酥,城西一个白发老头卖的糖葫芦,还有城北混沌店的馄饨,半个时辰内我没看到东西,你的脑袋就不用要了。”
“是!”侍卫苦着脸领命,兵分三路快马加鞭的去买了。
能怎么办,这位可是太子爷心尖尖上的人,轻易招惹不得。
温屿踱步回了房内,目光却有意无意的到处扫着。
不到半个时辰,侍卫满头大汗的把温屿点名要的食物送到面前。
可见是有多着急了。
权,真是能迷人眼的东西啊。
轻捻着梨花酥放入口中,满嘴梨花香,温屿却只尝到苦涩。
直到温屿将所有食物都扫荡一空,凤池肆才姗姗来迟。
“待得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