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肚子坐在桌边,有气无力的看着老李头。
给老李头看得一突一突的。
“大…大当家的?”
不会真的看上我了吧?口味这么独特的吗?
“抱歉,吓到老先生了。”胡礼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实不相瞒,我中了毒,这种毒只有恩公能解,但现在恩公失踪了,我们的人也没能找到他…”
他也没敢说这个毒是温屿下的,万一老先生有解药呢?
胡礼还记得温屿随便拿出来的解药就把他的毒给解了,指不定老李头身上也有温屿留下的保命手段呢?
其实胡礼一开始是抱着指不定那个药丸不是毒药的奢望。
毕竟他最近也看过几个大夫,所有大夫只说他肠弱,并没有中毒症状。
但今天月圆了,从昨晚开始,他几乎是抱着马桶到现在,好不容易好点,这才赶紧过来。
“毒?”老李头皱眉,想起一件事。
温屿离开前,曾经给了他一颗药丸,闻起来甜滋滋的,就像是糖丸。
“如果有人问你要解药,便给他。”
“这…确定不是糖丸?”
温屿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这是解药,世间最灵的解药,可解万毒,但必须一月服用一次。”
老李头一头雾水,把“解药”放在鼻尖闻了闻,确定一定这就是颗糖丸。
还没等他说什么,温屿就走了。
想到这,老李头赶紧把包着“解药”的手帕拿了出来。
胡礼双眸一亮。
“这就是解药?”
老李头手一抖,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讲真,我也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