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池肆挑眉。
无异常?无异常我这一副被人打过的样子怎么肥四?
无异常昨晚偷溜进寝殿跳舞的是鬼?
罢了。
凤池肆摆了摆手,让暗卫退下。
反正如果真的是温屿,他肯定还会来,就是不知道这会玩的什么把戏。
别说,还挺刺激。
于是整个白天,凤池肆都心不在焉,连朝臣都看出来了,啥事都不报了。
另外一边,地牢最深处。
温屿打着哈欠一步步走进去,而所有狱卒都对他视而不见。
看见这场景,211闭着一只眼睛。
它觉得它已经是一个很成熟的统了,从来不会给自己找麻烦。
吱呀——
地牢门应声而开,渊王淡漠的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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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明显,他的双眼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效,变成了两块狰狞的伤疤。
手脚也被铁钉死死的钉在木板上,蝴蝶骨也被两个大大的铁钩子挂住。
“啧啧,真惨啊。”温屿边说边摇头。
“是…谁…”
像刀拉过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显然,这人自己好久没喝水了。
温屿又啧啧了两声,“就这?凤池肆还是不够狠啊…”
“你到底…是…谁?”渊王耳朵嗡嗡的,根本听不清来人的声音。
温屿上前两步,“渊王…哦不,现在应该称呼你为凤…什么来着?哦,对了,叫凤池渊!”
温屿一拍大腿,语气满是嘲讽。
“放…肆!”
“知道为什么是放肆,不是放五或放六吗?因为…”温屿抬手搭在钉子上,狠狠一按,“放肆后面是死啊!!哈哈哈!”
“啊!!!啊!不要!不要!”
痛苦的瞬间爬满凤池渊的脸,直到温屿的手松开,他的眼睛才堪堪睁开一条缝。
勉强能看清这不是原先折磨自己的人。
来人甚至没穿官服?
于是威胁道:“你就不怕…本王…把狱卒喊来?”
“可以,你喊吧!”
温屿不置可否环胸等待着。
片刻后,意识到对方真的不怕狱卒,只能抿着唇。
这种人,要么有后台,要么给狱卒塞银子了,而且看样子不是来要自己命的,于是他换了个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