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这次,但凡派出人去截温屿的百官,不仅人没截到。
家中不是娇妻美妾集体偷人,就是嫡子庶子被诱到青楼茶馆,纵欲过度伤了根基的。
还有某些大官家,被寄予厚望的嫡子被爆出好男风,还当街与人苟合。
一时间名声尽毁,只能把人远远送走。
着实是,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也不能怪凤池肆心狠,因为那位嫡子正是刑部尚书的嫡长子。
不说这位看着渊王没死,还站队渊王。
就说别人都是冲着掳温屿去的,唯独这位是冲着温屿的命去的。
所有出发的侍卫都带着抢不到就毁掉的密令。
这能忍?必不能。
所以凤池肆将他最得意的嫡长子毁了,也算是先让他尝点裤头,剩下的刑部尚书本人,就留着小狐狸亲自解决好了。
凤池肆冷凝的眸光不经意间扫过刑部尚书的头顶,刑部尚书顿时感觉脊背一寒。
宽大的袖子都被他捏皱了。
不会的,应该不会的,他做事那么隐秘,应该不会让上首的人发现的。
想到这,刑部尚书又握了握拳,隐晦的看向身后某个方向。
温屿入城前,便是他最后一个机会。
注意到他的目光,凤池肆也看了过去。
那是城门附近最高的一个建筑,而此时,建筑顶端好似匍匐着一个人。
凤池肆眉头微拧,刚想吩咐暗卫将周围再排查一遍。
异变突生。
只见建筑上匍匐的人影突然起身,把弓拉满。
凤池肆一转头,就看见温屿骑着大花已经到了城门口,正在排队进城。
瞳孔一缩,来不及反应,双腿一蹬正好挡在箭矢的必经之地。
噗嗤一声,血肉被破开的声音。
“凤池肆!!!”温屿惊呼一声。
血红的颜色迅速染红了温屿的眸子,周遭的声音仿佛在这一刻全部消失了。
眼中再无其他,只有那穿膛而过的箭矢和缓缓坠落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