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屿:…
你胸口这大窟窿,不去包扎,搁这吓唬谁呢?
凤池肆无视掉温屿的目光,虚弱的捂着胸口坐下,“虞医仙,你看我是不是失血过多了啊,我觉得头有点晕,还恶心…”
温屿是真被气笑了。
这当了皇帝,脸都不要了。
没办法,只能认命的给人包扎,谁让人这伤还是替自己受的呢?
没想着,包扎完,这人还不走了,搁这跟墩子大眼瞪小眼。
温屿气的把两人都赶到后院去了,耽误事么不是?我着急赚功德呢!!
凤池肆是早就听暗卫说跟在温屿身边的墩子疑似三皇子。
如今一见,得,是自家皇弟没跑了。
“你…”
“皇兄。”
凤池肆刚吐出一个字就被墩子截胡了,凤池肆挑了挑眉。
“你恢复记忆了?”
墩子摇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没完全恢复,只记起了一些画面,比如父皇,比如两位皇兄,还有胡礼和…爷爷…”
“爷爷?”
“嗯,就是白头山上被皇兄的暗卫追到掉入狼窝的老头。”
凤池肆对这事还真不知情,当初暗卫在追查温屿踪迹的时候无意中见到渊王独自在白头山上与一老头会面。
出于好奇,凤池肆命人把老头抓回来审问,结果一个不慎,那老头一头扎进了狼堆里,被几头饿狼一口咬死。
为这事,凤池肆还发了好大一通火气,好在当时恰巧发现了温屿的踪迹,暗卫们才不至于被罚。
没想到兜兜转转一圈,反而让温屿把凤池铭捡了回来,这何尝不是缘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