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情况很像精神分裂,但温屿又能从他身体里感受到两道灵魂气息。
这种更像是一体双魂。
只是他熟识的那个南野池肆灵魂力量太弱,一直被压制在灵魂深处。
只有偶尔在他精神恍惚之间,温屿才能感觉到另外一道气息。
现在他面对着的是一个不知道活了多少年的老妖怪。
他说他的名讳也叫肆,单字一个肆。
让他也管他叫阿肆就行。
温屿就:…
温屿晃了晃脚腕,铁链发出了咣当咣当的声音。
这样下去不行,必须得帮南野池肆夺回身体的主动权。
否则他们俩这辈子都别想出去。
还得去看看那些和他一起来的拘诡使怎样了。
温屿可不信他说的那些人都被他杀了,毕竟相处了好几辈子,温屿知道他本性就不是弑杀之人。
不到逼不得已,他是不屑对蝼蚁出手的。
对啊!相处了几辈子!
温屿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快到几乎让他抓不到。
就在他揪住思绪的尾巴时,黑暗的卧室门突然被打开,温屿的思路也被彻底打开了。
“阿肆,你来啦…”
听到这软绵绵的称呼,肆端托盘的手一僵,额角突突跳了两下。
而后又若无其事的走到床边坐下,将托盘里的粥摆在温屿面前。
不知道为什么,他刚还在为自己成功煮了一碗粥而沾沾自喜,现在突然就觉得这样的白粥根本配不上他的小鱼儿。
他的小鱼儿天生就该被宠着爱着呵护着。
想到这,肆又将放下的托盘拿了起来。
温屿用控诉的目光盯着他,肚子适时发出咕噜一声。
肆像是被烫着似的,目光躲闪了一下。
解释道:“吾…我只是想给你准备得更丰盛一些…”
温屿的眸光闪了闪,哦吼,自称变了?自称变了就证明底线降低了。
难道是因为那句“阿肆”?
温屿若有所思的将肆手中的托盘接了过来,端起白粥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