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乡平随口敷衍了一句，手中的电话就被拨通了，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带着十几天没睡觉的疲惫透过麦克风传到他的耳中：“喂…”

说着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持续时间之长让易乡平几次想要开口都难以打断，这种疲惫的传染性很强，就连易乡平都忍不住跟着打了个哈欠。

“可以啊赵雷，刚进学宫一年不到，正式学者的精髓就已经掌握了，转正指日可待啊！”

“如果你是来找我闲聊的，我就先挂了，我这还堆了一大堆测试和调试的活…”

“确实有正事，关于你卖给我的那个人工秘境…”

听到宋黎的遭遇，赵雷懒散的声音才变得严肃起来：“你是说你的学生可以做到强行进入和登出秘境？不管是自然秘境界还是人工秘境都是如此？”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的学生！好吧虽然和我没啥关系，这小子都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我突然知道和你没关系！你小子什么水平我还不了解？

能做到这地步的只有一级权限，这得是对空间力量的理解得多强，放眼全国都没几个，就算是导师也做不到这个地步…如果有他帮忙，我们组的项目说不定会有所突破…”

电话那头的赵雷开始自言自语，眼袋浮肿的双眼迸发出激烈的光芒，语气逐渐变得狂热和激动，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我有想法了，回聊。”

“好勒。”

易乡平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还没走几步就意识到了不对：我找赵雷是为了这件事吗？于是火速回拨：“我特么不是跟你炫耀我学生的啊！”

“那是什么？”

“你做的人工秘境有问题，我的学生差点出不来。”

“肯定有问题啊，我只是个实习学者，能力有限，细枝末节的小bug确实避免不了，贴图素材出错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我记得往里塞了200个g的二次元色图，估计就是这么出错的，如果你学生因为这点被迷惑出不来，建议多磨练磨练意志。”

易乡平一愣，看看手上的水晶球，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间知道了一些很奇怪的东西：“什么贴图？小bug倒是没遇到，不得不说你手艺确实可以，测试完就发现一个bug——你登出模块扣了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