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饶命啊,饶命!”那人不停磕头,额头都磕出了淤青,声音带着哭腔,极度惊恐。
“你这狗奴才,现如今大小姐还没回来,如果大小姐出了什么事,你拿命都抵不过!”左艳如怒目圆睁,手指着那人,胸口剧烈起伏,怒火仿佛要将她整个人燃烧起来。
“夫人,是奴才办事不力,奴才这就去找!”那人连滚带爬地起身,眼神慌乱。
“还不快滚,没找到,你别回来!”左艳如大声呵斥,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是是是,小的这就去。”那人屁滚尿流地跑了出去,生怕左艳如再改变主意惩罚他。
左艳如一直心急如焚,在房内坐立不安,心中咒骂不停:“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教训那孟叶,怎料竟出了这等岔子。”
直到今天早上有人来报。
“左夫人,大小姐去拜访好友回来了!”
“大小姐回来了?”左艳如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脸上满是惊讶与喜悦。
“是啊!”
“那就好,下去吧!”左艳如挥了挥手,强装镇定,可心里却在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