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被搞了个大红脸,这二鬼子说的这些现象国内有,但这与发展经济,参加经济论坛会有啥冲突,他不知道如何回答,尴尬的望着苏誉和纪媛媛。
苏誉心里有些被刺痛感,但不能发火,何况国内有些地方必确如此,但这只是少部分落后山区,而且这些说法都是解放前的印象了。
“蠢鸡教授啊,是这样的,我们老家有一口井,井里有个癞蛤蟆,成天对着井口研究天空,并告诉井里的小鱼小虾们说;天只有井口大,我们这个井就是世界的中心。这久而久之,井里的鱼虾都认为天就是井口,井口就是天,并把这个至理名言刻在井里的石壁上,传承后世。
请问蠢鸡教授,你认为这只癞蛤蟆说的可对?海洋里的大鲸鱼听了会不会喷他一脸的水?”
李纯吉虽然没明白全部,但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没说好话,因为,对面低头吃饭的美女都快笑喷了。
他感觉这家伙说他的名字时音压的很重,他感觉一定在骂自己。于是,没好气的说道:“我叫李纯吉,是纯吉,不是蠢鸡。何况那个癞蛤蟆我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他说的对不对。年轻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苏誉呵呵一笑,微微点点头道:“棒子国一群井底之蛙,能不认识一只井里的癞蛤蟆吗?我送你四个字,'坐井观天!'如果不知何意,请回去查查康熙字典,这字典几百年面前你们就弄回去了,不会也准备把它也申遗了吧?”
老吴觉得方言太损了,但心里也畅快,看着纪媛媛笑了起来,他也忍不住笑出了声。
“你什么意思,请你把话说明白。”李纯吉脸色有些难看,气急败坏的说道。
“蠢鸡教授是吧,我来给你翻译一下。”于是,纪媛媛添油加醋的把苏誉的意思表达了出去。
听完纪美女的翻译,李纯吉脸色通红,端起盘子扭头就走,没想到走的急,盘子里的高脚杯摔在地上,饭菜也撒了一地,发出清脆的响声,大厅里用餐代表都投过来异样的眼光。
一名牛高马大的阿三代表走了过来,一边大大咧咧剔着牙,一边嘴里嘟囔着:“东瀛的朋友,请你们不要介意,棒子们没素质天下皆知,公共场合摔碟子绊碗成何体统,这种粗鲁野蛮的素质,要是在我们圣都孟买,会被人鄙视死的羞死,这样肮脏的心灵,就是恒河里的圣水都清洗不干净。”说完,还露出白牙冲着纪媛媛绅士的一笑。
李纯吉的无知,苏誉忍住没笑,三哥的奇葩表现,苏誉实在忍不住了,扭过头笑了起来。
回房间的电梯里,吴教授一脸的无奈,用手点点苏誉,没好气的说道:“你小子大小也是个领导干部了,说话竟然这么损。你就是这样教你治下百姓的?”
听到吴教授的话,纪媛媛一脸的诧异,“苏誉你如此的才华,怎么能去政界那个烂泥潭?这不是明珠暗投,自毁清誉吗?”
这话说的,苏誉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纪教授,我也是一个偶然选择那样的工作。其实,那个圈子鱼目混杂,腐败成性,算不上真正的政界,充其量就是个权利交易市场。我也就是混口饭吃而已。”苏誉姗姗的说道。
“纪老师,你好好开导开导这小子,我也快被他气死了,你说我这么多年,就发现这一个好苗子,还不上道,真气死我了。”
下了电梯,纪媛媛沉声说道:“你跟我来,我想和你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