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别以为她是好惹的!
她能顺风顺水地在这侯府住了十几年,有的是心机和手段。
今天是她大意轻敌,才让小丫头得了便宜。
只要世子还听她的话,她就有办法对付小丫头。
只要世子还听她的话,她就有办法让侯爷不和小丫头圆房。
一个连房都圆不了的继室,看她能得意几天?
楚烟不知冯氏心中所想,迈步进了谢兰舟的卧房。
谢兰舟趴在床上痛苦地呻吟,后背的鞭伤火辣辣的疼,让他动也动不了,睡也睡不着。
正在心里骂那个害他挨打的女人,就听他贴身的小厮二喜禀道:“世子爷,二夫人来看您了。”
二夫人?
谢兰舟愣了一下,才想到二夫人就是楚烟,立刻大声道:“让她滚!我不想看到她!”
“世子说晚了,我已经进来了。”
楚烟提着食盒,笑盈盈地走到床前,弯腰看他,“世子的伤要不要紧,有没有找大夫看过?”
“要你管!”谢兰舟转头面朝墙壁,恨恨道,“小爷我自幼习武,这点小伤算得了什么,你想看小爷的笑话,做梦!”
“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是来看你的伤势的。”楚烟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掀他的被子,“可怜见的,快让母亲瞧瞧打成什么样了?”
“哎,哎,哎,你干什么?”
谢兰舟急得大喊,本能地伸手去拦,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疼得他倒吸气。
楚烟停下来,一脸无辜地看他:“世子干嘛这么大反应,我又不会吃人。”
谢兰舟那张妖孽似的俊脸涨得通红:“你这没教养的女人,男女授受不亲都不知道吗?”
“怕什么,我是你母亲,母子之间没有这么多讲究。”楚烟给了他一个慈祥的笑。
谢兰舟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咬牙切齿道:“闭嘴!”
“好好好,我不说了。”楚烟忍着笑,打开食盒,从里面取出还冒着热气的蛇羹,“这是我特地炖给世子补身子的,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谢兰舟翻了个白眼,想说自己不吃,鼻端闻到浓浓的肉香,又忍不住问了一句:“炖的什么?”
“蛇。”楚烟说,“就是早晨你送我的那条蛇。”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