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就很有缘的,你还不知道吧,你出生那天,正好是孤被册封太子,和太子妃大婚的日子。”
“真的假的?”谢兰舟越发来劲,问谢经年,“爹,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一出生殿下就当了太子,说明我是殿下的福星啊!”
“又胡说。”谢经年一面招呼楚烟落座,一面警告他,“你少在殿下面前嬉皮笑脸,当心我揍你。”
“不妨事的,这里没旁人,你不要约束他。”太子拳头抵在唇上清咳了两声,“他说的也没错,他一出生,孤就双喜临门,可不就是孤的福星吗?”
谢经年脸色变了变,呵呵笑道:“殿下说笑了,京城这么大,哪天没有几个孩子出生,不过凑巧罢了,您可千万别往他脸上贴金,不然他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太子也笑,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让随从去吩咐厨房起菜。
随从出去后,他又问楚烟:“那天落水后,夫人的身体可还安好?”
楚烟忙起身道:“多谢殿下关心,臣妇很好,没什么事。”
“你坐。”太子压了压手,“这种场合就不要拘礼了,否则你一顿饭不知要起来多少回。”
楚烟道了声谢,重新落座,心里想着,太子殿下真是平易近人,和那小肚鸡肠的靖王相比,简直不像一家人。
可能这就是天家风范吧!
越是站在巅峰的人,越是谦和内敛,不需要虚张声势来显示自己的威严。
谢经年怕她拘束,在桌子下面捏了捏她的手:“不要害怕,殿下都发话了,咱们该怎样就怎样,大家说说笑笑才自在。”
楚烟笑着应是:“侯爷放心,我不害怕,等会儿菜上来,我就放开了吃,毕竟蹭一回殿下的饭局不容易。”
“哈哈哈哈……”太子难得开怀大笑,连连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孤好不容易做一回东道主,大家都敞开了吃才有意思。”
少顷,店伙计端着托盘鱼贯而入,美味佳肴很快摆了满满一桌。
太子让随从给每个人都倒了酒,举杯道:“今日难得相聚,孤很高兴,这一杯代表孤的心意,也是孤对侯爷的答谢,感谢你这些年的辛苦付出。”
“殿下言重了。”谢经年举起杯,眼中似有水光闪过,“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臣不敢居功。”
谢兰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感觉他们两个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