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楚月这几天就跟疯了一样,天天念叨着要做状元夫人,说他这回必定要中状元的,还说这事儿楚烟也知道。
可是现在,看楚烟的反应,也没什么特别的,楚月肯定是疯了。
他站在原地,目送楚烟走远,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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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自己娶的是她,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她这么温柔,又善解人意,不像楚月一直逼着他让他非得考中状元。
她说尽力而为就好,这次不行还有下次。
这才是一个真正体恤丈夫的女人该说的话吧?
还有妹妹,以前他觉得妹妹是世上最懂他最合他心意的人,可是,自从他娶了楚月,妹妹就一直跟他闹,还说不希望他考中。
说他就算中了状元,自己也当不上状元娘子,不愿白白便宜了楚月。
楚月气得要死,整天追着妹妹骂,弄得家里鸡飞狗跳。
其实当初楚家突然改口说送他帕子的是二小姐时,他也是有过疑问的,后来听说二小姐在家里更受宠,他才决定将错就错。
早知道娶了楚月会把日子过成这样,他当初说什么也不能改口。
人生真是一步错,步步错。
事到如今,除了后悔,他所能做的,也只有尽力而为了。
楚烟不知道贺良辰的后悔,和谢兰舟沈琢玉吃喝玩乐了一下午,直到天擦黑才回了侯府。
谢经年不在家,她一下子还有点不习惯,夜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对小舅舅颇有怨言。
要不是小舅舅,没准儿她已经和侯爷圆房了。
想起侯爷说好饭不怕晚,她又一个人在黑暗里傻乐。
好饭是不怕晚,可侯爷都一把年纪了,这还不叫晚吗?
胡思乱想了半天,迷迷糊糊刚要睡着,乔嬷嬷突然很急促地敲门叫她:“夫人,不好了,听澜院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