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禁给他的感觉,和高顺很像。
都是那种比较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人。
无愧于历史上的‘毅重’之号。
“是。”
于禁点点头,行了一礼,“小人于禁,拜见牧伯。”
“进营说。”
张新一把抓住于禁的手,与他把臂而行。
于禁顿时受宠若惊。
张新是什么身份?
朝廷的宣威侯,青州牧,镇东将军。
他又是什么身份?
一介白身罢了。
堂堂宣威侯,青州牧,镇东将军,竟然与他把臂而行?
这是何等的礼贤下士!
张新拉着于禁来到帐中,指了一个座位。
“来,文则,坐。”
“谢牧伯赐座。”
于禁连忙行礼,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
张新也到主位上坐好,开口笑道:“我上任之时途经兖州,听闻文则颇有治兵之才,不知文则可愿赐教?”
于禁闻言,知道张新这是在考校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牧伯请问。”
张新问。
于禁答。
二者一问一答之间,时间不觉便过去了两个时辰。
张新十分满意,心中不断思索。
“于禁确实有才,但要怎么安排呢?”
他虽有镇东将军之职,但刘宏并没有让他开府,因此他没法征辟于禁做将军府的长史、司马之类的官职。
而以于禁之才,给个普通的从事,或者曲军候这样的职位,又显得有些委屈。
上报朝廷给他请封吧,一来一回又要好几个月。
思来想去,张新决定先将青州治中这个职位给他过渡一下。
治中监察州治所在之郡,同时还兼有功曹的职权,是在州牧、别驾之下的三把手。
虽是百石吏,但权力极大。
从一介白身一跃成为一州的三把手,于禁激动万分,离席下拜。
“臣愿为牧伯效犬马之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