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情这会儿还不知道她已经被打上了标签,但他如果想要这么玩,那就顺着他的意继续下去好了。
狐狸尾巴总会露馅的。
她背对着阿曰走向门口,唇角也忍不住上扬。
她以为阿曰会几天不见人影,可是当晚,她再次看到了不请自来的少年。倪情表面带着薄怒:“你居然还敢来?你为什么要骗我?”
少年没有笑意,仿佛可怜巴巴似的:“我没有骗你,他们一定是早有准备,你下次再去……”
话还没说话,就被对方无情打断:“我今天去是突然袭击,怎么就早有准备了,阿曰,你该不会是玩我的吗?”
是的,想玩弄你。
少年的黑暗像野草一样疯长,心里反反复复的回答:“超级超级想。”可惜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只能兴致缺缺的收回视线。
倪情冷漠的看着他:“回去告诉你爷爷,你今后不用再来了。”一开始的客气都如今却成了针锋相对。
她像是一枚棋子,每一步都走在对方的精心算计之中。
阿曰一身反骨,就是赖在这里不走,再次把她气的够呛。她索性不管他了,拿起浴袍就准备洗漱睡觉。
房间外边没了声响,对方似乎已经走了。倪情听了一会动静,才懒散的躺在床上。
老式钟表的时针缓慢又规律的走着,异常安静。
方才还深入睡眠的倪情默默睁开了眼,身上还穿着浴袍,僵硬又木然的穿着拖鞋,一步步顺着楼梯走到了顶楼。
她又被控制了,倪情清晰的察觉到。这次用的方法,说所谓的梦游吗?
她肌肤赛雪,乌发懒散的垂在腰间,唇红齿白,看起来格外精致。
倪情就这么一步步来到顶楼,打开阳台,机械的翻过护栏,站在了悬空的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