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锦里变化样貌出门，驱车前往市中心。

前面说了，全息地图并不能显示灵仆的位置，所以当嫁衣厉鬼出现在车后座时，杨锦里仍旧不知情。

车辆启动，出发。

线下世界的市中心，这里没有法律的制约，非常混乱。

但混乱中却又有诡异之处。

市中心东部被赌场、地下拳场和红灯区占据。

西部则是正常的店铺，如超市、服装店、饭店等。

杨锦里走进卖家具的商店，看到他，工作人员小哥热情的上来打招呼。

这人杨锦里记得，是新上任不久的实习店员，上次他在这里买东西时是另一个人招待的他，这个实习店员则在一旁观看学习。

“先生，又来买地毯吗？”

杨锦里：“……”

好家伙，买地毯的次数太多了，让人把这张脸记住了。

他转身出门，找了个角落快速变成别的模样，再次走进这家店。

顶着另一张脸的杨锦里心道，自己大概不需要变成其他样子了。

以前变幻样貌是担心被人认出来，现在则不用担心。

一是他多种技能傍身，已经远超普通人。

二则是现在他能召唤嫁衣厉鬼，还担心什么。

实习店员脸上还残留着错愕，本以为大客户来了，他能赚笔大的呢，没想到自己问了一句后人家转身就走了。

这可把他急坏了，他不会说错什么话了吧？

还是说……这位大客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