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闻敏看老客户王清宛跟穷酸鬼打招呼，起先非常担心，生怕得罪老客户，自己这个月的绩效无法达标。

她刚准备上前道歉，却瞧见王清宛跟穷酸鬼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亲热，反而透着古怪剑拔弩张的气氛。

闻敏做了多年导购，察言观色也是小有心得，当即已经开始起疑。

于是，闻敏收回脚，打算静观其变。

果然，没看多久，闻敏就将王清宛与穷酸鬼真实的关系猜测得七七八八。

她知道王清宛是故意为难人，正好自己也不待见穷酸鬼，她笑看着王清宛说：

“王小姐，如果是你开口，我们一定让下九五折。”

说完，她看向陈思芮的方向，满脸写着轻鄙，话锋一转：

“只怕让下九五折，她们也买不起，王小姐你没来之前，她们可是在这里徘徊半个多小时，一直嘀咕钱不够。”

“哦，是吗？”王清宛听闻敏这么一说，更高兴了。

她看向陈思芮，虽然看着惋惜，语气却听起来很有些幸灾乐祸，只听她道：

“思芮妹妹，你现在没什么名气，只能接一些炮灰角色，怕是温饱都有些困难吧。”

“谁说的？”目光一直流连着黑色小牛皮包上的张小芷，回过神来，才发现好朋友被取笑，嗤笑一声道。

王清宛跟陈思芮一起拍戏的时候，陈思芮就是只有2句台词的炮灰，觉得她们就是在嘴硬。

也没看什么人，笑着反问了一句：“难道不是吗？”

说完，她随意瞥了一眼问话人，发现是她认识的人，张小芷。

王清宛记得这人拍过几部剧，虽然不怎么红，但都是在一些正剧或大片里担任小角色。

前不久的《改革》试镜她见过张小芷，好像被当场录用，现在张小芷在A市，又和陈思芮一起。

前前后后稍作推敲，王清宛脸色显而易见地沉下来，陈思芮竟然能够进《改革》剧组！

她心里暗想，陈思芮肯定靠着脸蛋身材抱上大树，她才不相信陈思芮凭实力进组。

而这边陈思芮可不知道王清宛在想什么，与李甜甜和张小芷低语几声，三人就朝店外走。

刚走到店门口，一道带磁性的声音忽然响起。

“陈小姐，今天有时间叙旧吗？”

陈思芮愣了下，转头一看，是静秀福利院的傅东新。

知道这人是高靖的朋友，笑了笑：“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