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白唉了一声应下,拖起蛇皮袋就要下楼。
她一个人拖着两大袋重物吭哧吭哧,江邺看不下去,快步上前,一把夺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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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又白以为他终于忍不住露出真面目,紧抱着不肯放,眼神戒备地瞪他,另一只手塞进口袋紧握高温喷枪。
“你到底在防什么?”
江邺看清她的动作,也看清她的神色,没能忍住,问出了一直以来盘旋在心头的问题,语气有几分幽怨与失落。
白又白意识到江邺只是好心帮忙,支支吾吾:“我……”
看她眼神飘忽,说不出个所以然,江邺泄气,冷着脸将两个蛇皮袋拖到自己手边。
他掏出绳子将三袋木柴连接起来,然后拉起绳扣,一次性拖动三袋木柴。
好心被人误解,生气是应该的。
白又白挠了挠头,追上去软声软调的解释:“我这不是怕人打劫嘛,你说你也不吱声,上来就动手,我可不是误会了。”
楼道前后封闭,长长的通道里目前只有他们两人,白又白知道自己的辩解没什么可信度,说话声都是虚的。
江邺嗯了一声,像是信了,可看他神情冷淡,又不太像。
她防备敷衍的态度很直白,懒得掩饰,江邺看得分明。
他想不通,为什么白又白如此戒备,难道是梁励成的背叛造成她对所有异性的偏见?
还是她一直记着以前的事?
江邺试图分析她,可除了猜到她打算“重生后远离男人封心锁爱”这一点,他什么都分析不出来。
还有一种最坏的结果,白又白只是单纯的厌恶他,对他有偏见。
江邺攥着绳结,手上青筋暴起。
白又白看他莫名其妙又黑了脸,理不直气也壮,道:“行行行,就当我是在防你,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说完她大步离去。
江邺倏然停下脚步,胸腔起伏,眼眶泛起湿意。
什么叫“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