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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敏心下一动:“会不会是言梓婋?”
荣帆不确定:“不会吧?言府才给她下了帖子,她还来这手?”
“难说,她那个性子,表婶说睚眦必报,报仇不等过夜的。”卿敏想起陈氏跟她和岑氏说的话,又添加了一些自己的理解,梓婋的形象瞬间成了一个气量狭小的恶毒女子。
“诶,这里有张字条,谁放的?”岑氏的喊声从里间传出来。
荣帆父女站起身迎上去的同时,岑氏捏着一张字条匆匆出来。荣帆接过字条,捋开一看,只见八个字写在上面“割发代首,利息先收”。
荣帆念完,鼻子都气歪了,一把把字条一团,狠狠地掼在地上,口里怒骂:“言梓婋,这个没教养的东西!”
卿敏眼神犀利:“果然是她!”
荣帆恨恨地道:“除了她还能有谁?我们到了应天,除了动了她的人,又不曾得罪其他人。四房的丫头这才逃回去,就派人来割我们头发羞辱我们,想干什么?正式和我们宣战吗?”
卿敏也不忿的很:“我看不止是宣战。还是示威,她能让人悄无声息地割了爹和娘的头发,那下次她也能不惊动他人地割了你们的头发。割发代首,那可是三国曹操的故事。”
岑氏义愤填膺,她在闺中也是念过书的,三国曹操的故事,她耳熟能详:“我要写信,我要跟我大哥说,看看他收的好女儿,是怎么对待长辈的!”
荣帆被气糊涂了,一时没琢磨透“割发代首”的含义,现在卿敏一分析,心下骇然的同时,也有庆幸,不过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甘:“卑劣竖子,无品小人,亡命之徒,她眼里还有王法吗?还想杀人,有种杀一个给我试试!”荣帆气的口无遮拦起来,丝毫没想到自己先绑架书意也是触犯了王法,间接害的书意流产,更是触及了梓婋的法律底线。
杀人,在梓婋的观念里,并不是什么不可为之事,只不过她会想办法将自己摘出去,就像火烧钱氏大仓一样。荣帆在绑架书意的时候,即便梓婋不知道绑架的匪徒是谁,这个匪徒在梓婋心里也已经被判了死刑了。荣帆的这番狠话,若是被梓婋听到,梓婋绝不会让他活到过年。
“爹,言梓婋这是明面上的要对付我们了,我看今晚在言府的宴席,也是吃不安定的,宴无好宴,怕不是鸿门宴了。我们得好好筹谋一下,如何应对晚上的饭局。”卿敏心知现在不是自乱阵脚的时候,还是得缓缓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