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肚子里的儿子被君知蝶弄没了,如今只盼着她及笄就嫁入祁王府,这两畜牲却毁了他唯一的希望。
“我君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
君正员一边叫骂,丢掉手中的棒子,一把抓住君知蝶的手臂把她拽了起来,抡起巴掌照着她的脸蛋左右开弓。
“啪啪啪”几巴掌下去,君知蝶脸蛋肿得像猪头,这才彻底惊醒了过来。
连连求饶,开口就把君知浩卖了:
“父亲,不是我,是哥哥……我是被人陷害的啊……”
君正员哪管那么多,嘴里骂道:
“小畜牲,你害死你的弟弟不够,今日又干出这等龌龊事,真是白养你了。”
话落未落,又是“啪啪”两巴掌抡了过去。
君知浩在君知蝶开口把他卖了那一刻,他就知道要完,心里大骂,特么的,刚才是谁哼哼唧唧缠着他不放来着,爽完就把他给卖了。
不容他多想,趁着君正员揍君知蝶的档口,悄悄的往门口退去。
君正员一眼扫了过去,把君知蝶狠狠一推,又把她推回了床上。
捡起棍子朝着想溜的君知浩就抡了过去。
李氏见儿子要遭殃,“嗷”的一嗓子大叫,突然站起身,疯了似的扑向君正员手中的木棍。
“你要打死我儿子,就先打死我吧!”
李氏这一扑腾,竟把头上的头巾给扑腾掉了。
君正员又一次看见了那满头的脓包,惊得手中的木棍停在了半空中。
他再也不想待在这里了,吩咐下人将君知浩和君知蝶拖进柴房。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一路走一路干呕,都出了门口还在干呕。
一屋子的下人见了李氏那颗大光头,也待不住了,纷纷掩嘴跑出房间。
李氏又气又羞,捡起头巾重新裹住脑袋。
她一屁股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找出陷害自己儿女的人。
她隐隐觉得,这一切都和那个她一直想除掉的君子衿那个贱丫头脱不了干系。
夜,如墨般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呼呼的风声带来阵阵寒意。
李氏在昏暗的房间里呆坐半晌,心中的怨恨如野草般疯长。
突然,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在死寂的夜里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