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祁同伟抱着头,咬着牙,内心在嘶吼,仿佛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
被枪打到真疼。
“祁同志,要是痛你就喊出来。”
一个好听的声音传进了祁同伟的耳朵,有点清脆。
“侯亮平呢?”
“祁同志,你就一个人来的啊。”
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有点空灵有点清澈,祁同伟都感觉自己的头痛减轻了不少。
祁同伟下意识要扭过头,看清说话的人。
这个在自己生命尽头给自己缓解痛苦的女孩,是自己生命中第二个天使吧。
“别动,正在给你清洗伤口呢。”
声音变得严肃起来。
祁同伟感觉头被人死死按住,猛地后脑勺又传来火辣辣的痛。
是酒精的味道。
难道自己没死。
祁同伟疑惑的环顾四周。
入眼是一个黄色的桌子,桌子上的黄漆都磨掉了一些,桌子上还摆了一个老式的水银柱血压测量仪,墙上一半是白色的石灰腻子,下半部分则是绿色的石灰腻子,满满的年代感袭来。
“痛。”
祁同伟正纳闷怎么自己饮弹竟然没死,结果后脑勺又传来了刺痛,不由得叫出来。
“祁同志,你忍着一点,马上就好了。”
“你也真是的,这个月这都第几次往医院跑了,别的公安也没见像你这样,老是受伤啊。”
祁同伟从埋怨的话语中听出了关心。
“你说你从上个月中弹三枪到现在,都第几次了?”
医生轻轻的帮祁同伟包扎好,坐到祁同伟前面,继续碎碎叨叨。
祁同伟看着坐在面前漂亮的医生,正想把心里的疑问问出来,结果听到医生说的话,愣住了。
上个月中弹三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