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扑空就算,看在她持靓行凶的脸的份上,他不是不能原谅她。
但她伤成这样,还来上班,脚还要不要了!
还有那个陈柏礼,也是烦人精。他还查到,陈柏礼之前跟她也有过节。
不仅如此,他更知道一个叫程英子的,和一个叫黎碧落的,也和她有龃龉。
他能帮她解决所有人。
但他凭什么帮她?
他得让她被那些人缠着,缠到她烦,缠到她无力反抗,她才知道,他能给她多少势力。
他不仅能给她钱,他还能让她借势。
他能让她脱离目前所有的困扰。
前提是,她得陪他,做他的人。
他想在她身上索取什么,她就得给予他什么,予给予求。
陈泽聿看梁书韵的眼光,越发不清白。
梁书韵感受到他眼里的情欲。
她想到之前,陈泽聿会把她扛起来就走。
他真疯起来,她也搞不定!
她要冷静,“三爷,我还是个残废,您之前说过,不会对残废下手。”
陈泽聿走过来,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你该庆幸,你目前是个残废。”
虽然他很饥渴,但他确实没丧心病狂到,对一个还受着伤的人下手。
这两天,他都被朋友约出去会所玩。
但他无论怎么看那些人,都索然无味。
他连碰她们的欲望都没有!
他还嫌脏!
她们碰一下他,他就会想,如果碰到他的人,换成梁书韵,他会感觉如何。
他不知道会感觉如何。但他看到她们,就想起她,他知道他对她们不感兴趣。
他只对梁书韵感兴趣。
可让他求她主动碰他,那不可能。
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
她配他请吗?
他想得到她,她只有遵从的份。
梁书韵为难。
她摸不透陈泽聿的想法。
如果他是一般人,她直接拒绝,不行就开骂,总能把人赶走。
然而他是庄园主家,有钱有权有势。
她拒绝和开骂,可能会招来打击报复。
难道,她要从了他吗?
她却又不想。
她凭什么从!
她能自己赚钱,她能自己过舒坦的日子,她为什么要跳进庄园这个阶层大染缸。她出身低,跳进来不会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