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模好样的骚扰她睡觉。
死出轨男。
拿亲过屎盆子的嘴来亲她,福满满当即捂着嘴作呕。
这不在她心理承受范围内。
太荒谬了。
她躲避的动作被商昱珩尽收眼底,轻嗤一声哂笑:“不允许你男朋友亲你?倒是允许外面的野男人亲?福满满你这么大公无私,我以前怎么没发现?嗯?”
闻言,福满满心中一咯噔,他怎么知道的?
不应该啊。
福满满秀气的黛眉拧着,静默望着商昱珩发癫,心底里盘算着要怎么蒙混过关。
整理好思绪,福满满一副你冤枉我的委屈模样,将没有证据死不认错的原则发挥到底。
“我允许什么野男人亲我了?你有证据吗?”
在楼下那会就没证据猜疑她。
福满满猜测,商昱珩肯定是又在诈她。
可是,事情发展的走向却和她心里预期的有所不同。
商昱珩用了些蛮力,双手握着她肩膀,硬把她从沙发上薅起来,半推半搡着把她弄进了卫生间。
站在镜子前,卫浴灯大亮。
福满满清清楚楚看清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
她不解的眼神盯着镜子里的商昱珩,“所以你把我带到这里是什么意思?”
福满满丝毫没注意到颈侧的吻痕,被长发遮掩的可谓完美。
“什么意思?”商昱珩长指挑开挡住吻痕的长发,然后扳着福满满的头,让她看,“看到了吗?什么意思?你还有脸问我什么意思?”
镜子一比一复刻出她修长的天鹅颈。
只不过白皙的颈子上,有一枚突兀的淤紫吻痕。
看着触目惊心的。
福满满呼吸停滞一秒,瞳孔瞬间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