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到停车场,就被他塞进车里按着亲,说什么这是帮她的利息!
就很离谱。
她嘴麻麻的,委屈痛苦又不敢挣扎。
江京九一手扣着她头,另一手捏着皮夹克边缘,福满满视线朝下死盯着那只手,怕一个不注意,他干出来更过分的事。
直到他觉得亲够了,才松开气喘吁吁的福满满。
他上半身回到自己的位置,嘴巴光亮发红,福满满擦了擦嘴,目光有点怯懦看他。
“内个,能不能不要总是亲我。”她指甲刮着安全带,“我对接吻过敏,你亲我,我嘴麻麻的。”
这个秘密,除了她的心理医生,谁也没告诉过。
江京九是第一个。
因为他总是动不动就亲她,福满满快遭不住了。
江京九手指勾着方向盘,刚刚因为接吻愉悦的心情,听到她的话,直线骤降。
“我亲我自己老婆,什么叫总是亲?”他混不吝的口气,似乎是不信,“我就是一直亲,也是合理合法的。”
“……”福满满噘嘴,“可我们协议说好的,不需要我履行夫妻义务。”
“我怎么要你履行夫妻义务了?”江京九把文字玩明白了,“只要不……就不算履行夫妻义务啊!”
听他口吐狂言,福满满又启动防御系统,空耳把那三个字自动消音。
她像个小受气包,别过视线盯着副驾的倒车镜,指尖扣着车门,“你玩呢,跟我咬文嚼字,你再胡乱非礼我,小心我爱上你,缠你一辈子,阴魂不散。”
江京九打火,勾唇笑得肆意,“想睡我就直说,别拐弯抹角,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