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小时,福满满穿戴整齐从房间出来。
江京九不在客厅也不在卧室,整个栖云园没有他的身影。
福满满更气了,原来他也会心虚,不敢回来面对她。
她给江瑛发了消息问江京九的位置。
没一会儿找到莲池来。
某人正站在树荫下,衣冠楚楚地靠着树干,闲散又游刃有余地吞吐烟雾。
眼神瞥到她,立即心虚地收回一瞬,转而朝她慢吞吞走过来。
福满满还是第一次在江京九脸上看到谄媚的表情。
“宝宝。”他喊人,“洗好了。”
福满满双手环胸,眼神往上一挑狠狠瞪他,“流氓,偷窥哥离我远点。”
一想起,她好几次淋浴,江京九都靠在床头看得一清二楚,她就羞臊地浑身发烫。
江京九勾唇,混不吝的插科打诨,“哪儿有,就那么设计的,长辈留下的,不用那功能都可惜了。”
福满满一歪头,拧眉脸憋得更红了。
他什么意思?
意思是,他父母就这么玩么……
“这种话适合和我说吗?”
“有什么不适合的。”江京九搞突然袭击亲了她樱唇一口,“就算是长辈,大家也都是人,男女那档子事儿,谁不比谁清楚。”
福满满一噎,这话没法接了。
他坦白的像原始人,粗狂不修边幅。
转过身去,凝望着莲池里的男女,“商仁勋怎么在莲池里?”
江京九身上有些脏,没用衣服贴她,颇为得意道:“我画的,清明野鸳鸯图。”
“江大画家。”福满满嗔怪朝她仰头,“差不多得了,好歹那人和虞子衿还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