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山有点急眼,言辞激烈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你认为经过初加工后,一斤收购价才六毛钱的药材很珍贵吗?这是什么逻辑?”
我不认可阮小山的说法,忍不住出言调侃。
“很多时候,商品的价格和价值之间不是正比例关系,对一个即将饿死的人来说,等量的粮食远比等量黄金的价格高,但有谁会认为小麦的价值能和黄金相提并论?”
我不想和阮小山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于是问他除了葛根外,周围山里比较值钱的中药材主要有哪几种。
阮小山心有不甘,但看到我确实对葛根没兴趣,叹了口气,扳起手指头如数家珍:当地人称之为阴阳草的淫羊霍,有补气固本功效的的黄芪,能补血活血的当归,补中益气效果很好的党参,还有… …
“好啦,好啦!”
我再次打断阮小山的话,站起来说,到吃晌午饭的时间啦,我得走了。
阮小山意犹未尽,说今天聊得很开心,自己晚上不忙,如果我有时间的话,可以随时过来聊天。
昨天春草找的两个人很给力,今天天不亮就出发了,所以赶在晌午饭前便把两大袋白面,还有十斤猪肉送到了家。
春草妈妈高兴得不得了,我回去的时候,她正忙活着蒸准备让儿子带到学校的大肉白菜包子,开心地说,咱家今天的晌午饭和晚饭合在一起吃,肉包子管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