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方凌月的关系,张玄真心中七上八下的问了一下:“娘子——,不会生气吧!”
程妙音气的是方凌月,并非自己的夫君,自然现在以正事为重,故而微微一笑,并没有回答,只是问起其他的事情:“夫君,需不需要暗访?”
张玄真回道:“之前和太阴教大打出手,若现在飞檐走壁去暗访,肯定是骗不过方凌月,不如正大光明,直接去问问,只要注意言辞和缓,通情达理,应该没有问题。”
程妙音点头答应。
随即先去吴崖子住处。无极门弟子外出,若不向掌门禀明,亏欠礼数,故而张玄真和程妙音向掌门禀明外出,只说是比斗之后,身心疲惫,想看看天道宗的景致,放松一下。吴崖子也没有计较,就嗯了一声,让二人离去。
黄昏时分,程妙音和张玄真去了方凌月在圣仙阁的住所。
门下弟子通禀后,张玄真和程妙音进到里面,快到方凌月房间时,听到里面传出方凌月严厉的声音:“庞轻轻你闭嘴。庞乐君!你到底和混元无量派私下进行血煞丹交易有多久了?为何要瞒我?”然后听不到任何回答,只有庞轻轻呜呜的哭声,还在劝庞乐君:“姐姐,你就说了吧!掌教一直待我们很好,这事儿不用瞒着掌教,之前无极门给我们血煞丹的时候,掌教也给过我们,只要姐姐说了,掌教不会怪罪的!呜呜呜……”
方凌月气恼地斥责道:“你听听!这孩子都比你懂事儿!说——!是和谁交易的?因何要绕过我?”
然后鸦雀无声,庞乐君一言不发。
张玄真夫妻二人在屋外一愣,一时间抬起的脚,不知道是否该往前迈了。
程妙音神念传入张玄真的心中:“夫君,听这情况,应该是庞乐君的事情败露了,咱们该如何进退啊?”
正看到方凌月在责罚庞乐君,庞轻轻也陪着跪在一边。事出意外,张玄真夫妻两个人倒是愣在门外。
方凌月结丹巅峰,两个到访的客人就在屋外,即便不用神识探查,她也可感受到气息有异,且刚刚门口的弟子前来禀报过张玄真和程妙音拜访,也就知道门外是谁来了。
于是高声说道:“玄真道友,妙音道友,进来说话罢!”
二人相视一笑,迈步进屋。
周围弟子甚多,且场面严肃,方凌月不便再呼主人,于是以道友相称,声音语气立刻缓和,竟如近友一般无二,主动先问:“玄真道友此刻来访?不知是何缘故?妾身还未曾恭喜玄真道友力夺斗法状元,还望玄真道友莫要见怪,真正是后起俊秀,妾身也是没有看走眼。”
方凌月一番问候,不远不近,礼貌中还带了几分亲昵,听得程妙音心中十分不舒服,但是也没有当场发作。
张玄真拱手,以晚辈礼节恭敬行礼道:“方前辈在责罚本门弟子,是贵教中事,晚辈不该多言,只是……”说话间,取出自己玄铁令,给方凌月看,继续道:“只是,听说贵教庞道友也有玄铁令,我无极门大乱之时,褚隆孝也有一块玄铁令,故而猜测,这玄铁令和无极门之乱,有些关联,想请庞道友指教一二。”一提到褚隆孝,张玄真就会想到当初太阴教与褚隆孝里应外合,险些害死掌门的事情,心里的门槛还是很难跨过去。但是后来一番事故变化,方凌月伏低认输,却让张玄真心中能够暂时放下心中挂碍,总之此刻张玄真心中是十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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