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扛着一把阔面鬼头刀、小头目似的人站了出来,阴阳怪气地冲着水爷叫道:
“哪来的糟老头!敢在这撒野,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庄大人也是你叫的吗?说,谁指派你来的!否则老子有你好看!”
水爷见竟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跟他叫板,于是“哈哈”大笑一声说道:
“好!看来今天我不开杀戒是不行的了,既然你敢前来受死,我就让你死个痛快!”
说完举起手中的竹棍指着那人喝道:
“来吧,让我看看你的破刀有几斤分量!”
那人大怒,举起刀就向水爷砍来。
只见水爷轻轻的把竹棍一摆,便用那细小的竹棍架住了那把足有百多斤的大刀。
那把夹着破风之声急速砍下的大刀,竟然像一只落在枝头的蜻蜓一样,非但没有砍断竹棍,甚至连竹棍都没撼动一下。
那人这时知道自己碰到铁板了,顿时吓的冷汗直冒,腿脚发软,于是立刻转念想抽刀开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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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爷也不阻拦他,只是随手一甩,便把手中的令牌射了出去。
那厮慌忙把大刀横在胸前想拦住,但那把足足有一指多厚的钢刀竟然没能阻止令牌的前进,厚厚的刀身竟然如纸糊的一样,被令牌戳出个洞来。
然后再洞穿那人的身体直接插入一丈开外的石狮体中,犹如尖刀插豆腐一般。
二尺长的令牌有近一半插入了石头里。
那人和他的那把钢刀这才像一堆烂泥一样扑倒在地。
围在四周的护卫士兵包括在旁观看的百姓,顿时全都像被石化了般,偌大的衙门口突然静得只有清晨的微风拂面。
不知过了多久才有人被自己跌落的刀枪震醒,而后立刻不要命地夺路奔逃。
瞬间,围在水爷四周的士兵便跑得所剩无几,剩下的几个也想跑,但发现自己的脚有些不听使唤,根本迈不开步子,只是在那打颤。
水爷也懒得搭理这些小虾米,直接无视他们的存在,大踏步地走进衙门中去。
其实水爷早知道庄其轩并不在府衙中,他大闹府衙为的就是制造混乱,只有这样庄其轩的亲信才会去向庄其轩告密,河爷才能有机会顺藤摸瓜地跟踪找到庄其轩。
到了府衙内,水爷四处抓人询问庄其轩的下落,黄安便按照商量好的计划,悄悄地潜入军备库。
趁守兵不备,在几个库房里放了几把火制造更大的混乱,让官兵应接不暇。
后来水爷经过盘问,把他的几个私宅都找了出来,然后依计划把他宅院里的钱财清理干净。
并控制他的女人,为的是万一河爷没能查到他的踪迹,或许还能从他的女人口中盘问到些什么。
只是这厮的藏身之处并不难找,就在水爷刚打扫完府衙时,河爷便发现了一个可疑的人偷偷地从府衙后门溜出,慌慌张张地朝一条小巷中走去。那厮在拐进一座宅院的大门后便大声地“庄爷”“庄爷”地喊叫起来。
这厮闻讯才从房内走出来,但还没来得及问清情况便被河爷逮个正着。
虽然传闻这厮是个武学天才,但哪是河爷的对手,一招都没打完便被河爷拿了下来。
那个通风报信的竟然被突然从天而降的河爷吓傻了,口吐白沫两眼发直地跌坐在地上。
更具戏剧性的是,在河爷准备把这厮带走的时候,被从房内走出来的一个女人看到了。
那女人先是一愣,随后便是大笑起来,冲着被困的庄其轩大声地喊道:
“老天长眼了!哈哈,你的报应来了!庄其轩!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不敢说,现在看来不用瞒了。
哈哈,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给腹中的儿子取了个名字叫念静,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的父亲叫卿静,而不是庄其轩!哈哈……”
说完便向外跑去!当初河爷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后来问了一个下人才知道,原来那个女人就是这厮新娶的第九房小妾。
据那下人说,那女人在被抢来之前已经定过亲的,夫家是离建安镇三十里的卿家村人。
正是出嫁那天被庄其轩从花轿中抢回来的。
后来还派兵到卿家村把那女人的夫家十几口人都以通匪罪抓进了天牢准备秋后问斩。
不过后来这些事情庄其轩是瞒着那女人做的。
所以那女人在临行前还不知道她丈夫一家都已经被抓进牢房了。
“河爷听后很气愤,抓起庄其轩就是几个耳光,把他打成了一个猪头。
并当场废了这厮的玄功。
随后提着这厮闯进监狱把监狱里的犯人都放了出来后,才和我们会合。”
黄安很具体地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你们在建安城里搞出这么大的动作,怎么没被官兵堵截追杀吗?那城里有重兵把守,你们是怎么出城的?”
莫玉铭追问道。